阮瑜干净利索的趴在木言的背上,从小到大还只有母亲背过他呢。
“我有些重,背了我你可不要后悔。”
木言站起身颠了两下,身上的重量还没有那晚狼群的万分之一。
“不重,不后悔。”
阮瑜心里甜滋滋的,她说他不重耶,还说不后悔。
真好。
担心木言的手受凉,他还贴心的将子身上的斗篷稳稳当当的遮住两人的身体。
他真是个大聪明。
“言女郎,你平日自己在家做什么?”
他在木言家两日了,都不见她的家人,不难看出她是自己一个住。
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一个未成婚的女郎,为什么不和家人住在一起。
木言努力想着这段时日做的事情,才给了一个中肯的回答。
“钓鱼。”
没到年轻的女郎竟喜欢钓鱼,府城里那些个女郎都喜欢附庸风雅,参加什么诗词宴,还从未有喜欢钓鱼的。
阮瑜有些得意,他看上的人果然不一样。
“那你钓鱼很厉害吧,是不是经常百发百中。”
这问题?
怎么说呢?
有点糟心。
木言在任何事情上都可以不在乎,唯独钓鱼这个事情上好面子。
她脸不红心不跳的开口,“嗯,百发百中。”
阮瑜嘻嘻一笑,“我就知道言女郎你是最厉害的。”
听到这句夸赞,木言的腰杆不自觉的挺直,她自然是最厉害的。
背着走就比之前快了许多,现在距离县城也只有一半的路程。
在某人的背上,寒风而至,阮瑜也不觉得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