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感情不应该是这样的。
安然也不喜欢别人那样对她。
“我也不喜欢。”高远像是读懂了她的心思,对她说道。
他的目光温柔,却也郑重:“我是很擅长这些,但我自己喜欢的人,我还是想亲自去了解。”
和聪明人交流就是这么容易么?
安然也不禁笑了,“ok,那没问题了,谢谢你送我回来,我走啦。”
她转过身,一边走着,一边头也不回地向身后男人挥了下手。
高远则手插裤袋,站在车边,目送她进了小区,一转弯看不见身影了,他才重新坐进车里。
回想方才她转身时,那仿佛永远不会再与他见面的傲娇和潇洒,他嘴角轻轻扬起。
之后的两天,安然没有收到过高远的消息。
抻一抻她?吊吊胃口?
安然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个空白的对话框,笑了笑,心说如果只是这样的把戏,那还真没什么意思了。
老套路!
不过,安然这话说早了。
后来的后来,当她一次次主动去见他,一次次像提线木偶一样任他索求,而等她意识到自己已经深陷其中,想再抽身时,已经很难了。
关于高远如何把安然钓进他的锅里,温水煮青蛙似的让她逐渐陷落,暂且不说。
因为在安然和高远彼此冷落的这两天里,霍家那边,刚归来不久的二公子霍子潇正如热锅上的蚂蚁,滚烫着,焦灼着
老爷子寿宴第二日,霍子潇一早就去了海城大酒店,也就是安然拍下那个长得像他儿子的小男孩的酒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