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如今动弹不得,反应过来,“你的敏感点该不会是……”
“是。”褚新霁承认得很坦然。
水声戛然而止,他抱着她擦净身体,置于婚床里,替她掖好被子,随意披了件浴袍,回来时拿着药箱,细致地替她擦了点舒缓的药膏。
就在沈月灼还在为他什么也没做而疑惑时,他从衣柜里翻出另一件旗袍。
中式的婚服正好也有两套,一套是正儿八经的凤冠霞帔,一套则是风情万种的旗袍。旗袍总共有三件,另外两件开叉有些高,所以就没纳入考虑范围内。
沈月灼眨了眨眼,有些迷茫,“晚上还需要出去见宾客吗?”
“今晚不会有人不识趣地来打扰我们。”褚新霁递给一杯水给她,“先喝点水,补充体力。”
沈月灼:“……那这是。”
“怕你冷,穿上旗袍坐进来,不容易受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