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上来吧,回我家做点东西给你好了。”雪橇大叔把这个看起来脑子有点问题的丫头拉上雪橇,缰绳紧了紧却发现不对劲,他数落着那几只欺软怕硬的哈士奇,“你们平时拆家那么能耐,现在装什么娇弱!”"走了一"
雪山似乎在远去,我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时间,脑袋整个昏昏沉沉只能感受到每一个细胞都在宣泄着饥饿这一概念。好饿,好饿,好饿,好饿,好。。。。
明明好像吃掉了很多很多的东西,但是总感觉缺少了什么东西。
肚子空荡荡的,什么都没有留下。
每一个细胞都在诉说着不满足的话语,它们尖叫着,让我整个脑子都胀痛难耐,恶心又烦躁。
前方奔跑的雪橇犬四肢跳跃,在雪地上留下一个个敏捷的脚印。
它们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。
“喂喂小丫头,这个给你。”手上被塞入一瓶温热的巧克力,抬头看去雪橇大叔朝我笑笑。
好像是在说别打他家狗的主意。
。。。。算了。。
如果吃掉就回不去了。
我拧开瓶盖喝了一口,黏腻的味道让我的喉咙像是被糊住一样,我下意识吐出舌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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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和之前喝糜稽少爷买的特甜奶茶一样齁甜。
我就说忘记了什么。
忘记和糜稽少爷通话了。
“电话!借我电话!”我整个人清醒过来站起来抓住雪橇大叔的衣摆。
他被我吓了一大跳,连忙把我扒拉下来,嘴里骂骂咧咧起来数落我。
“我咧个山神奶奶的,你吓死人了。饿死了要吃俺啊,你到底在山里干啥了饿成这样哦?”
这家伙说什么鸟语。
方言?
我被他扒拉下来,重新乖巧地坐在雪橇上。
到底发生什么了,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
我乱七八糟的脑袋里似乎像是一团毛线被一双手慢慢抽出重新捋直,记忆也如同潮水一瞬间全部涌来来势汹汹,我的手指都不
自觉发着抖。肉色张大的嘴巴和尖锐的毒牙。
被吞入的时候毒液也一同发出,层层叠叠的毒牙,我的肩膀即使是最快速度使用了坚,用念能力包裹身体但还是让那毒牙刺伤了自己的肩膀。黑漆漆的,被束缚住。
一直往下的样子。
黏腻的触感,衣服似乎有烧灼的感觉。
好热,好闷,氧气在逐渐减少。
如果再往下多半是胃酸地狱了吧,即使有念力的
保护多半也坚持不了多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