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现在。。。。。。自己好像要守活寡了!
等等,盛启晖之前说过什么来着,多则一年,他的身体就能好。
若是一年的话,自己还能忍忍。
可是也没见盛启晖吃什么药,怎么就那么肯定一年能好呢?
苏舸左看右看,也没看到屋里放着药瓶之类的东西。
“在找什么?”
盛启晖突然出声问道。
“额,没什么,就是随处看看。”
苏舸收回视线,拉过书桌前的椅子,坐了下来。
这个房间陈设很简单,靠墙摆着一张床,窗台下面一张桌子,一把椅子。
床头旁边是个双开门的大衣柜,柜门上还带着穿衣镜。
另外,就是摆在进门角落里的洗脸架,洗脸架上放着搪瓷脸盆,搭着白毛巾。
两人之间一时无话。
苏舸有些紧张,盛启晖也紧张。
他靠坐在床头,手心里捏满了汗。
两辈子都没和异性如此近距离接触过,尤其对方还是个长在他审美上的漂亮姑娘,还是他的合法妻子。
喉咙有些干,身体也有些热。
盛启晖拽了拽衣领,刷地一下站起身。
“我去给你打水,你先洗漱吧。”
说完也不等苏舸反应,他就端着搪瓷脸盆走了出去。
过得片刻回来,搪瓷脸盆里已经接了大半盆的清水。
“脸盆我洗过了,你先对付着用,明天咱们去买新的。”
盛启晖轻咳一声说。
既然已经结了婚,苏舸也没啥好嫌弃的,再说人家都给洗过了,在这个物资条件极为贫瘠的年代,已经算是很讲究了。
就着脸盆,苏舸洗干净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