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屹忱:【干什么】
金戈:【我在测试红包能不能撤回】
谢屹忱:【?】
金戈:【结论是不能[微笑]】
谢屹忱:【……】
金戈:【爷您晃哪儿了,咋又不见影了?】
谢屹忱:【在外面】
金戈:【又不带我[鄙夷]】
谢屹忱:【吃过香煎八爪鱼吗?】
金戈:【???】
谢屹忱:【你问老林谁刚刚睡得像一滩烂泥。】
两人沿着迷宫一样的石屋往楼上走,这里的内部结构错综复杂,阶梯的造型也很不规律。房间有的宽敞有的窄小,越往上越逼仄,就在以为到顶的时候,往往又可以在某处突然再冒出来一层。
宁岁趴在楼梯栏杆上踮脚往上面瞧,惊异道:“哇,这上面居然还有一层,你说这是用来做什么的啊。”
谢屹忱跟在后面,抬头睇了眼,是一个面积不大的三角形天花板,猜测道:“阁楼吧。”
宁岁:“诶,我以为是厕所。”
谢屹忱微微顿住:“……什么?”
宁岁指了指,阐释她的推测:“你看这层没有楼梯,只是天花板上有个圆洞,那个应该就是坑位吧。”
“……”
“不是,那儿有个升降梯,洞是人用来爬的。”
谢屹忱直勾勾地看过来,表情已经说不上是啼笑皆非还是甘拜下风:“你家厕所装在顶楼?还有,如果这个是坑,你这下面……那个用什么接?”
“……”
他说的很有道理。
宁岁踌躇着答:“主要是,下面这层不也是空的吗?我以为这层……”
她话语里的留白很有灵性,明明是很正常的石屋小房,只是稍微狭窄了一点,谢屹忱却一瞬间真有点怀疑自己好像闻到了什么味儿。
“……”
他往下退了好几个台阶,简直说不清,抬头看到宁岁还站在上面,低垂着睫朝他新奇地看过来。
可能是石壁颜色太深,也可能是这两层无人居住,衬得装饰单调而空无一物,总之她浅绿色的裙子格外显眼,连带着两条纤细白皙、笔直细腻的腿。
再往下,白色松糕鞋跟上方几寸的脚踝骨感而漂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