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才刚开口说了一个字,少禹就砰砰磕了三个响头。
那些憋了一肚子的话还没来得及说,傅卿已经一把将他拽起来,心疼的揉着他磕红的地方。
“傻不傻。考上童生只是个开始而已,往后你还要考秀才,考进士考状元,等那会儿你再来给我磕头。”
门口,春生爹搀着老刘头,春生娘拉着儿子,一边还听见她问:“不是说会有人敲锣打鼓来送新的吗?怎么是你们自己回来的?”
“考上状元才能敲锣打鼓呢,春生还早着呢。”
傅卿替他拍了拍膝上刚沾上的灰尘,“我也想要人家敲锣打鼓的来报喜,你争气点,给娘考个状元来。”
少禹紧了紧袖下的两只手。
状元,他要考状元。
周应淮把马车牵到家门口,又从车里把两个丫头保下来。
他们奔波一路,确实早就饿了。
傅卿把周应淮支开,自己去空间里换了三个预制菜。
一道猪肚鸡煲汤,一道梅菜扣肉,还有一道八宝饭。
周应淮只是回屋换个衣服,等再来灶房里帮忙的时候,就只剩下一道八宝饭还蒸在锅里了。
“这些菜都是哪儿来的?”
“昨日就做好了,可惜你们没回来,今天正好热一热就能吃了。”
她说起这些话来早就脸不红心不跳,周应淮也没多想,反而还跟她解释为何今天才回来。
周应淮对那份试卷中的见解款款而谈,言语中满是自豪和骄傲。
这些文绉绉的东西听着就叫人发困,但傅卿还是撑起精神,虽然有些听不懂,但情绪价值是一点儿没落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