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饶了我吧?”语鹿嘶了声气。
反正,她感觉还是不太妙。
不是不太好,而是不太妙。
脸颊憋红,不敢与他对视,更不敢去看他那双修长的手。
薄司寒在床头抽了一张纸巾,擦了擦手,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。
然后说:“是你饶了我吧?要把你放出去四天,我怎么舍得?”
这句话,薄司寒说的很轻很轻,表面绅士内里蔫坏的那种模样,好像是在说什么情话似的。
当然,语鹿很清醒,他也就是口头这么一说罢了。
薄司寒手放在语鹿的棉质睡衣上——他给她买过绸裙,是他最喜欢的单色光面,丝丝凉凉的漂亮。
可是她穿不惯,还是喜欢棉睡衣,带卡通那种。
老像个小孩子一样。
就算偶尔被他哄的同意了一次,穿上丝绸,但绝对坚持不过半小时,就要想方设法脱下来。
她还不太懂,棉质和丝质的睡裙在男人眼里有着本质的区别,就像一条泾渭分明的分割线。
丝质的睡衣会更女人一些,媚媚的,倦倦的。
让人想搂在怀里好好的宠。
好在棉质睡衣薄司寒也不讨厌,他喜欢她身上还残留着的那点儿青涩的东西。
然后像培育花朵一样,看着那点儿青涩在自己手中渐渐褪色,最终结出诱人的果实。
他轻闻她的气息。
强势而极具威慑力地汲取她的体香,不容拒绝。
语鹿疼的皱了脸。
“你干什么?”
“没别的,就上个保险。”男人傲慢地连眉毛都不皱一下。
后来她才知道这人的险恶用心。
为了遮住身上那点吻痕,她不得不穿高领且长到绝不会露腰的毛衣。
就这样在床上赖到不得不起床,因为再晚就赶不上飞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