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楚湘那儿得知全国竞赛,阮乐池也去参与了。
商澈躺在背椅上,眉心极疼,阮乐池是不是连今天什么日子都忘了。
——
竞赛考场,下午夕阳落下。
阮乐池和钟念一出考场就碰了个正着,钟念忽的感叹,“果然被我猜中了,这个题比往年还要难,题型也变了。诶你觉得……怎么样?”
阮乐池第一次尝试,他点头,“一般。”
钟念用一支笔杵着自己的下巴,“既然你觉得一般,看来是真的很难了。物理的压轴题都是清北的教授研究出来的,题一直没有被泄露出来,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们。”
阮乐池应声,“你觉得呢?”
“很难呗,你都说难了,难不成我还要说简单啊?相比咱们学校自发考的试,那是简单,这是地狱级难度,我弃笔了。”
钟念只有数学相对好些,推荐他们考了数学,钟念有想法试试物理,明显……她掌握不了物理。
阮乐池抿唇不语。
钟念收好文具,“请你吃饭要不要?吃了再回校。反正咱们回去正好不上课。”
“不了,我有事。”阮乐池说。
钟念疑惑,“怎么了?”
“你先回去,记得跟楚老师说一下,我今天可能会很晚回校。”
钟念纯属于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类型,她问,“你总要告诉是什么事情,我好给楚老师一个交代,要不然没理由,她会追问。”
阮乐池平平淡淡地说出五个字:“我爸妈忌日。”
钟念不说话了,她沉默了好一阵。
走了一段路,钟念才开口,“抱歉。我会跟楚老师交代清楚,并且我会劳烦保安留门。”
阮乐池应声。
钟念从口袋里摸出了两张崭新的钞票,递给了阮乐池,“这算是,你买花的钱。确实是我冒犯了。”
阮乐池一愣,“不用,你快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