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气话?”许砚书回想起过去。
在寂静的夜晚,一阵阵凉风习习,分散而居的村落有着淡淡的灯光。
“我当初心急才会说出那些话,砚书,我的脾性一直都很差。我看见左泽恩,我确实吃了醋。”江复的解释像是在安抚许砚书所受到的伤。
许砚书不耐烦地说,“不用解释,我现在不需要听这些。我们早就结束了。”
“我不想……”江复小声的重复,他转身拽住许砚书,顺势拉许砚书入了怀,“我都改了,我再也不像之前,砚书,给我一次机会。”
……
一折不变的措辞。
许砚书前所未有的感受到无助。
他一把推开江复,他声音沙哑,“我没有阮乐池的联系方式,你和我在一起只是徒劳。”
“……”江复一句话说不出。
许砚书一步步逼近,他积攒了一年的情绪由此爆发,带有哭腔的怒吼,“你简直不可理喻,你凭什么要我做你的垫脚石?凭什么?!”
他很想哭,但他一滴泪都没掉。
“你喜欢他,你就滚去他眼前,三番两次拿着我对你的喜欢肆意挥霍,江复,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!”
他压低了声量,压抑的氛围让他失去了最后的理智,等到他说完,他的内心静了下来。
忽的,一盏昏暗的灯亮起,一个妇人从屋内传来话,“砚书,是你在外面吗?”
许砚书转身,他稳住了情绪,“是我,妈。你快先睡下吧,我有点小事要处理。”
“好,别着凉了砚书。”
许砚书知道对方没有话,他从江复对他说出那些话,就对江复不抱任何希望,他们变成了原来那样陌生。
是许砚书先要求自己放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