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长梨也就只呆了一瞬,立马又缠上他。这次双手干趣缠上他的脖子,两腿缠上他的腰,小身子火热地紧紧贴着他,“萧老九,你少跟老子讲歪道理,我现在就要了你。”
说着,她身子一个邪劲,就把萧衍扑倒在软榻上。然后嘟着小嘴,飞快地啃上去,舌头像一条小蛇,与他的纠缠在一起。
“阿梨——”萧衍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低吼。
他急切地要挣脱,但她哪里肯依?紧紧攀在他身上,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,而她激烈又蛮横的动作,恨不能将他的身子撕开一条缝钻进去好好与他融合在一起。
萧衍终于受不住,闷哼一声,发了狠,直接按住她的后脑勺,一口含住她的小舌,反被动为主动。不是浅浅的亲吻,而是强势攻入,两个人像互相撕战的敌人,在软榻上滚来滚去,小桌上被踢到地上,茶盏碎了一地,可谁也没在意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连窗外的皎洁的明月都羞得躲到云层里去了。二人终于停下来,呼呼地喘着粗气。
沈长梨趴在他身上,迷蒙的眼睛像着了火一般,她紧紧抓着萧衍胸前的衣裳,低低地说,“萧老九,你还在等什么?”她身子快要着火了。
萧衍再能忍,再能坚持,可到底也是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,哪里经得住她如此的撩拨?他闷声不哼,细细地亲吻她,直接托了她的臀坐起来,抱着她大步就往里屋走,直到把她重重压在里面的雕花大床上,他才抬起头,喘着粗气定定地看着她。
“阿梨——”
他艰难地喊出一声,却深着眼再没有后话。
沈长梨怕他再反悔,直接双腿缠上他的腰,“萧老九,你还是不是个男人?”她幽怨地瞪着他,“若是在你出征前,咱俩没做到那一步,我不放心。我不放心你,也不放心我自己。萧老九,你真的不能让我真真正正地做你的靖王妃吗?只要咱俩有了肌肤之亲,那我就安心地在京城等你。说不定,这一次我还能中标,等你回来,儿子都会下地跑了呢!”
她没脸没臊地说着,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心思,连儿子都说出来了,他还要怎地?
可萧衍仍然没有动,只是喘着粗气儿,死死地盯着她。
沈长梨都快要崩溃了,又主动去吻他,小手也不老实,去撕他的衣袍,扯他的腰带,总之各种撩拨。萧衍黑眸像淬了一层火光,却别开脸去。与其说是拒绝,不如说是挣扎。
沈长梨细细审视他,小脸红的像杮子,觉得他的样子有些呆,也能看出他眼中的挣扎,便壮了胆,更没了羞涩。又勾着他的脖子吻他。他深深地看她一眼,像突然发了疯,压住她就是一阵热吻。大手在她身上火热地游走,就像一头饿极的狼,对着身下鲜美的肥肉馋涎欲滴。
“爷——”
沈长梨心狂跳,身体与他的贴在一起,嘴里亲昵地唤着他,轻轻闭上眼。她已经做好了准备,将自己完全地献给他。
她在贪恋,依恋这个人的怀抱,这个人的吻。因为贪恋,所以不敢去想几年的分离,没有他的日子,她一刻都活不下去,更别提战场上刀枪厮杀,她不会有片刻的安宁。在他的热吻和掌控之下,她的心像在擂鼓,闭着眼,很害羞,可更怕他退缩,手脚更紧紧缠着他。
可过了半晌,他却没有更进一步。
沈长梨慢慢睁开眼,瞧着他一双黑眸都变成了情热的红色,不满地问,“爷,怎么了?”
“不急。”
他喘息着回应,暗哑的声音充满了难奈的情。欲的暗哑。他吻住她的眼睛,吻住她的嘴,细细密密的吻,像是在安抚她的不安,又像是在撩拨,在她的脖子间游走,留下一串串火热烫人的吻痕。他吻的很重,在坚忍下,使足了力,让她低低发出一丝痛哼,却又沉迷于他的挑。逗和撩拨中不能自拔。
她像只煮熟的虾,已经被男人撩拨的成熟了,心想,今晚终于可以如愿以偿了。
可是理想很丰满,现实很残酷。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,突然发现自己被他用薄毯捆得严严实实,她不解地睁大眼,“爷,你这是做什么?”
她不解,脑袋完全蒙了。
她迷茫的乌漆漆的大眼睛,透着疑惑,像只几千年的时光才雕琢出来的小狐狸,野性又清澈,火辣又纯粹,小眉头紧紧皱着,等问出几个字后,像是想到什么,轻哦一声,脸上突然绽开羞涩的笑颜。
“哦,萧老九,你这么重口,原来你想这么玩啊!行,现在你绑我,一会可要轮到我绑你了。”
萧衍显然根本听不懂她嘴里的重口是啥意思,身子从她身上挪开,重重躺在她身侧,说话时的呼吸就像做着生与死的挣扎,一字一句说的极艰难。
“阿梨,不要怪爷,不捆住你,爷怕真把持不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