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还是故作无知地说出这种话。
陆烬之的视线顺着她的面颊慢慢往下,定住。
半个月的隐忍克制,好像只要一见到她,就全部失效了。
刚才在客厅,他把西装脱了,现在身上只剩一件白衬衫,前两颗纽扣还被他解开了,袖口也被挽起,露出一节骨节分明的手腕。
“黎曼,你知道我想干什么的,不要明知故问。”
陆烬之一把将黎曼拽入怀里,她的发尾把他的衬衫洇湿了一小片。
“你想干什么。”她还是明知故问。
趴在他怀里,像只被猎人彻底拿捏生死的兔子,没有任何攻击性。
陆烬之敛下眼帘,压低声音,“你。”
说话间,他已经把她的浴袍掀开。
指腹摁着黎曼的腰,顺着往上,力度重了些。
黎曼是欲盖弥彰的,而陆烬之是全副武装的。
在她的情。欲渐起时,陆烬之却漫不经心地松开她。
每次都是黎曼在钓,他就像只没有自主思考能力的鱼那般,她随便钓一下,他就上钩了。
不公平。
这次他不要主动上钩了。
黎曼双手圈着他的脖子,目光直勾勾地盯着,他却偏过了头。
她吻过来,他又躲。
她倒也不恼,开始认真地解着他的白衬衫,纽扣一颗颗被解开。
宽肩窄腰,赤着胸膛,水珠顺着人鱼线一路向下,肌肉线条完美到令人心驰神往。
黎曼的指尖不知是无意的还是有意的,时不时地划过他的腹肌,勾心的痒。
她的指尖在他的人鱼线附近停住。
陆烬之低头瞥了眼她的手,猜到她的下一步动作,抿唇,“想帮我*?”
本来只是逗她,想看她恼羞成怒的样子,没想到她却嗯了声。
“谁教你的。”他故意阴阳怪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