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不是信,他烧了她一张纸,那是她的东西,他哪怕作为丈夫也不该擅自行动。
何况是一封曾经抠抠搜搜,盛满希望的信封。
“我让舞团把包裹地址填家里吧。”南嘉拿着一颗圣女果慢慢咀嚼,“以后可能还会寄来,你要是想烧的话,下次不用告诉我。”
吃到一半,她把圣女果吐出来,“好酸啊。”
陈祉:“谁酸了?”
“我没说你。”
她又拿了颗圣女果,抬手递了下,知道他不吃,故意晃两下。
笑得跟只小狐狸精似的,意味深长勾着眼角。
是谁啊,这么着急否认。
陈祉没给自己找补,有个更重要的问题值得他注意,“你怎么知道信还会寄来,你知道是谁寄的?”
“应该是我国外那个朋友吧。”她提及这个人,眼眸划过一丝异色。
还会陆陆续续再寄来。
一封就够呛,她写那么多,隔三差五就送一封添堵吗。
但她既然送到家里来,没有不看的道理。
“你今天怎么起得这么迟啊。”南嘉凑到他跟前,双手背在后面,仰着脸人畜无害地问着,“你上班要迟到了。”
“没睡好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昨晚被你气的。”
“我昨晚怎么了?”
他没提及信的事,淡淡陈述:“你昨晚莫名其妙,不给我抱,让我走开。”
“不给你抱怎么了,不是更方便你入睡吗。”她理所当然,轻轻踮起脚尖,离他更近了,“没我你睡不着吗。”
大早上的知道他奈何不了她,肆无忌惮地来撩,陈祉忍了一夜,现在连她腰都不碰一下,怕着火了不好收拾。
他没理她,要走。
南嘉感觉他可能真的不太高兴,难道她昨晚真的做了很过火的事情吗。
“等一下。”她追过去。
陈祉没回头,但停顿了。
看她捧两个盒子过来。
“这是什么?”
“给你的礼物。”她拆开一个盒子,“之前只给十一和白仔买,感觉对你不公平,所以补给你。”
敢情,他收到礼物还得沾那两个崽子的光吗。
这光不沾也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