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不是。”看他半跪低头,她猜到了什么,小声抗拒:“你不要亲这里。”
“就亲。”
“陈祉……”
他根本听不进去,埋下浅吻,到她惊觉失色,足尖颤颤巍巍地抖着,才步入正题,“尽量一个月回来,如果没忙完的话,中途我会回来。”
很淡的语气可进得很满,忽冷忽热的,南嘉低声:“嗯……回来,做什么。”
“你说我还能做什么。”他愈发爱看她懵懂无知接话的样子了,“怕你太想我在家里自卫。”
“陈祉!”
“BB好凶啊。”他低哼,“可是怎么办,越凶越不想放过你。”跟只小猫似的,再怎么抓狂发狠,在别人眼里也像是卖萌。
要走了,所以临行前这一顿是往最里头要的,毕竟吃完这顿没下顿了,南嘉压根吃不消,定时修剪的指甲连一点威吓力都没了。
不是三分之一也不是三分之二,她感觉来了三分之三,恨不得那囊袋全都要塞来,最后这顿饭,明知吃不下也要给她,怕走太久了她会饿着。
他身上匪气太重,比以往更蛮横,南嘉不记得什么时候昏睡过去,只记得后来被他抱去另一个房间。
就算在舞团接连训练三天也不至于这般疲乏。
好像跪了很久趴了很久小腿也挂在他劲腰很久,换房间本该难以安眠,却出乎意料一觉到天明,且由于睡眠不足,不由自主继续贪婪着梦乡。
备用的房间不像主卧那样敞亮,初升的日光照不全,帘幕拉拢着,分不清日夜。
南嘉迷糊地感觉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。
“再不起床要迟到了。”
熟悉的声音。
听着太慵懒,不自觉带着哄人的意味,她更不想起了,眼睛不肯睁开。
陈祉没有一定要催她起来的意思。
侧在一旁,饶有兴致拨弄她的长发,“我不在的时候你记得多吃点,太瘦了,抱着没分量。”
“不要给十一喂太多的零食,它这个犬种适合训练,吃太多跑不动。”
“你怎么不问问我们为什么会在这个房间。”
太吵了。
吵得南嘉意识不得不唤起来一些,小狗似的哼唧两声,附和他。
实际上什么都没听见。
“算了。”陈祉故意俯到她耳侧,“我不说,Vera也会告诉你的,毕竟她们整理床单的时候应该会发现,嘉礼小姐有多水。”
“嗯……?”南嘉后知后觉,不由得翻了个身,听到他的话但以为他可能是在开玩笑。
困麻了。
都不知道凌晨几点睡的。
回头还要回舞团练舞,一想到这些,她更愿意扑在自己的枕头上。
怎么说,她都不太愿意醒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