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”
是吗?
她勉强笑笑,思绪从这里晃晃悠悠飘到外太空。
长久以来,他好像已经成为一颗长在她身上的一颗智齿,让人心烦意乱,头痛欲裂,即便拔掉,空缺也会一直伴随着自己长大。
真心总是瞬息万变,说到底他们都在害怕,都在彷徨。
在这个大众口中不应该说爱的年纪,在大家明面上都对这个词三缄其口的时代,他们无师自通做过的事早就超出许多许多。
唯独没有开口真正表达过喜欢和爱。
听到“谣传”的不止周晗一个,却不见当事人作出任何解释。
于是终于有人沉不住气了。
晚自习放学,二人照常一前一后走出教学楼。
身后只剩三两个教室还开着灯,长拖在地的两个影子忽远忽近。
“你周末去哪?”
她感觉肩膀一勒,书包肩带掉到臂弯,挂件在他手中扯得变了形。
回头,忍住笑意:“咖啡厅。”
“和谁?”
“朋友?”
“是吗?”
“你管得着吗?”她轻描淡写。
“啪”一声,傅晚卿被反作用力震得趔趄两步,皱眉看他,又一言不发向前走。
隔着能躺下一个沉乔然的距离走完出校门的这段路,顾嘉树把手机收进口袋,面无表情:“你不能去。”
“理由是——?”
视线撞在一块,谁都没退。
半晌,他转过头:“因为去了也是浪费时间。”
“大兄弟,这是中文吗?”她气得发笑,还故作严肃,心想这人真是嘴比钢硬,“我要学习,我偏去,下周八校联考狂甩你五条街。”
“随你。”顾嘉树满不在乎。
几句话的功夫,他们走到校门口。在傅晚卿要回身和顾嘉树讨论宵夜的瞬间,路边一辆轿车忽然打开远光灯,二人猝不及防被刺得眯起眼,抬手遮挡。
“滴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