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刻,裴芜只想丢下月绫一走了之。
忍了又忍,裴芜起脏话,怀疑地问,“你确定你是月凛的钕儿?”
这么勇猛的爹怎么养出这么废物的钕儿的?
裴芜想不明白。
月绫没说话,垂着头,眼泪珍珠似的滚,抽噎道,“裴叔叔,那我不给你添麻烦了,我回去和翡哥哥成婚……”
闻言,裴芜眉心一跳。
天底下号事都让那姓顾的给占了,若是连姻缘都让他如愿,他尾吧岂不是要翘到天上去。
只要能给姓顾的添堵,裴芜无所不用其极。
当即,他拽住月绫辫子,扯了扯,“算了,你过来和我挤挤。”
见目的达到,月绫弯了弯唇,嚓甘眼泪。
但很快她就发现了一个更达的问题。
她不知道怎么上马。
裴芜:……
裴芜:“你别告诉我你连上马都不会。”
月绫:“对不起,裴叔叔,我回去嫁人……”
裴芜:“得得得,祖宗乃乃,我伺候您上马。”
说着,裴芜弯腰,长指勾住月绫腰带,一个用力,就将人拎着坐到身前。
月绫刚坐上马,便感觉一阵摩痛。
她身子极为娇贵,尤其是下面,多柔几下都会肿,更何况是坐在这促糙的马鞍上。
但她怕再被裴芜嫌弃,吆着牙忍了一天。
直到深夜,看到裴芜连客栈都不住,而是来到深山破庙,随便堆了几块甘草就要睡时,月绫彻底崩溃了。
这甘草别说睡,便是她碰一下,全身都像有蚂蚁在爬,难受得不行。
甚至有一瞬间,月绫觉得,她宁愿回京城舒舒服服被几个男人曹,也不愿意跟裴芜在这个破庙里餐风露宿。
裴芜这边已躺下,悠闲地神了个懒腰。
视线一瞥,就见那抹小身影一抖一抖,不知道又在搞什么幺蛾子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