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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姐喂的酒……好甜……”霍陶儿微微吐着舌头,一双含水的眸子看向我。
我妖娆地笑道,“特调酒,特调酒,专门给你这种小美人喝的,你没喝过当然怪了,你说说你,长这么大还没喝过特调酒吧?
可贵了呢,专门给你点的。
花了我……79块呢!
79块的酒,好贵,姐姐破费了~”不得不说,霍陶儿真的很会……很会走进我的心里。
一个主动得趣的男人始终比那些贞洁烈夫强得多。
都是出来玩的,先前那副贞洁烈夫的模样虽然有趣,但是,矜持久了再香的肉也会变臭。
就像那个菜,再怎么放在冰箱里,也会有发臭的一天。
爱情的保质期很短。
短的我都看不见爱情。
我称见色起意为爱情,一点错都没有。
“不贵不贵哪里贵了,这么多年一首都是这个价格,哪里贵了。
有时候多找找自己的原因好吧。”
“工作努不努力啊,有没有上进心啊,多工作一点自然能买得起这种酒啦。”
这点自信还是有的,毕竟我工作了这么多年,没点积蓄怎么敢来这等高档酒吧喝酒。
“啊~我觉得贵啊……要不我赔给姐姐吧。”
显然,霍陶儿也心存了坏心思。
“弟弟,赔什么~”我的手指滑上了他的腹肌,一下又一下打着圈。
我能感觉到他的心跳,他轻轻颤抖着的皮肤,微微起伏的胸膛。
色情的,引诱的,意味不明的……勾引。
“别在这,去……去别的地方……”霍陶儿的手攀着我的脖子,全身的重量都挂在了我的身上。
小男人就是心思多,弯弯绕绕的多得很。
“去哪?”
通红的耳朵被我吹上了一口气,他明显的缩了缩。
“我开好了的……酒吧门口那家……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