耐的贴了上来。
刚谈时候的还挺好,听话,偶尔闹个小脾气这很正常,如今却成了深闺怨妇。
“呸!”
“是老娘甩了你好吧,不要脸的贱人。”
我不耐烦的开口,打断了对面孟碗儿的话。
“打电话来就是为了骂我?
那我告诉你,你一个夜店郎有什么资格和我这种正经女人说话。
我嫌脏。”
事实怎样又如何,这个年代只关心拳头,谁的拳头硬自然听谁的。
至于真理,那玩意狗都不信。
“你……初笙!
你是什么好东西吗?
你真是个畜生。”
“呵,我都叫初笙了能不是畜生吗?
不畜生对得起我的名字吗。”
我冰冷的话毫不留情的传进孟碗儿的耳朵里。
“渣女!
你用的是我卖屁股得来的钱,你更恶心。”
孟碗儿一个卖屁股的挺有自知之明。
“你挺爽啊,和我谈的时候不嫌恶心了?”
孟碗儿恶狠狠的说。
“拜托,孟碗儿,你看看你自己,一个卖屁股的,有什么资格被我上。”
嘴里的烟圈越吐越大,浓重的烟味弥漫着我,再加上电话里的声音传出。
路过的小男人们都皱着眉头看我。
“我呸!
装什么清高。”
老娘我最看不上城里的小男人,惯会装清高,没弄到手的时候惯会装样子,弄到手了就纯情的不行非我不可了。
都是一群容易被操控的小男人,勾勾手的功夫三五个便贴上来了。
骨子里贱不贱我一看就知道。
“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,反正,老娘从没睡过你。
呵,你一个连烂黄瓜都不如的,有什么资格叫唤。”
“我劝你趁早找个美甲灯照一照吧,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