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老东西欺负的是江厌的女儿,江厌更是咬紧了牙关,用尽了全身力气往死里打,一边打一边骂:“狗东西,老娘打死你!”
老男人被堵住了嘴巴,绑了手脚,叫又叫不出来,跑又跑不掉,只能不断闷哼,哭泣。
啪啪啪。
纪平安打得手都麻了。
冬春和江厌力气大,一棍一棍仿佛全自动棍棒机似的,毫不停歇。
纪平安撑着棍子喘气。
狗东西,又丑又老烂光棍一条,居然对小女孩出手,畜生玩意儿。
“咳咳。”谢浯屿轻轻地咳嗽两声,“够了吧?”
他看向地面上的男人,已经不能用猪头来形容了,那简直是惨不忍睹。
谢浯屿:“再打人就死了。”
杀人罪可和其他的罪不是一回事。
江厌对着男人啐了一口唾沫。
冬春也哼了一声。
纪平安瞧着男人眼睛里没有一丝悔改,只是怨恨自己不知为何被人打了,怒从心头起。
她提着棍子瞄准男人的双腿中心地带,狠狠地砸了过去。
“嘶。”王陆打了个寒颤,然后止不住地看向谢浯屿,目光往下。
谢浯屿一脚踹过去:“往哪儿看呢?”
王陆:“大人,这娘们儿手忒黑了。”
眼看纪平安还要给一棍子,谢浯屿赶紧伸手抓住她手里的棍子,“可以了,已经废了。”
纪平安看过去,从一个专业大夫的目测来判断,应该是废了。
谢浯屿摆手:“走吧。”
谢浯屿拉着纪平安走出巷子,回到马车那边,见她眉眼含笑,阳光灿烂,惊呆了。
谢浯屿又咳嗽了两声,醒了醒嗓子,“纪平安。”
纪平安:“嗯?”
谢浯屿:“那个啊,我是说,除了这方面的问题,就是,男人除了在这方面惹出事,其他方面如果惹你生气了,你不会这么狠吧?”
男女方面他能保证自己绝对不出问题,但是,男人嘛,也有脾气的,偶尔也会喝点酒,发发脾气,吵吵架,耍耍无赖啥的,脾气上头说点难听的,总不至于偶尔闹点小脾气也这么狠吧?
纪平安:“……你把我当什么了?”
谢浯屿:“你可是大夫。”
要是日日相处,真下手,谁能防得住?
纪平安剜了谢浯屿一眼,在冬春搀扶下上了马车。
牧声驾驶马车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