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经进了宫,在太极殿东堂等候。”
“可有异样!”
刘玉的皇位来之不易,近些年体弱多病,好猜疑。
几个兄弟都被他杀了,唯一留下的就这个憨头刘魁。
不是舍不得杀,而是杀不杀己经不重要。
马无才回味了一下和刘魁接触的点点滴滴,随即回复道:“呃,是有点异样!”
刘玉猛的睁开原本就睁开的眼,死死的盯住马无才,恨不得把他扒开。
“言行举止怪异,疯言疯语。
称我们这些太监为挨一切,称呼女人为那妞,路过长安街,逮着妇女就看人家屁股,碰到屁股大的,还说这女的好玩……粗俗不堪。
简首了。”
刘玉心头一松,随即一乐,“我这个七弟,还是好美姬啊!
可有别的异样?
比如和荆州那边联系,是否有什么书信。”
这是刘玉最关心的。
马无才肯定的说道:“没有,这两年没有任何人接触他,也没有任何人去看他。
再过些日子,估计人们都把他忘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
不过,朕还是不放心。
如果他有什么异心,或者结党营私,意图叛乱一定要及时拿下。”
马无才点点头,接着说道:“陛下,那今晚是否按计划进行。”
刘玉皱了皱眉头,心里似乎有万般不舍,还有万般无奈。
接着一狠心,吩咐道:“按原计划进行,不可让他起了疑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