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两张合照用手机拍了下来,然后将这一沓给我带来更多疑问的东西归放回原位。
要到安室上门接我的时间了。
我把最后一口凉透的咖啡喝掉,杯子随手泡在厨房的水槽,便提着行李下楼了。
等等。我回身把□□找出来别在后腰。
统宝——安全门扫描可以帮我屏蔽吗?
【……。可以提供教程,玩家需要通过电脑操作。】
我从一团乱的房间里找出死沉的砖头便携电脑,一个更抵我两个行李重。
不然我还是带撬棍吧?
【撬棍也要骇进机场安检电脑,来都来了,都带上吧。】
它的‘来都来了’把我说服,我把撬棍也别进后腰,别人是哆来〇梦,我是哆来b(背)梦。
现在的我走路像男模,腰挺腿直。主要是撬棍有种背背佳的美,我弯不了腰。
下到楼下,安室那辆帅气的跑车停在公寓门口。他在驾驶座敲着手机,凌晨的街道安静极了,只剩马自达嗡鸣的引擎声。
这样深的夜,我拖着两个行李袋,重得以为我自己在拉分尸后的尸袋。我在驾驶座旁弯腰敲了敲安室的车窗,他扭头望向我的表情十分吓人,我的手半举着愣是没敢动。
安室的表情还有几分瘆人,但已然对我微笑起来,解锁车门锁下来将我的两个袋子丢上后座,我看着那两个‘尸袋’在他手里乖得像两只蛋糕盒。
我上了副驾驶就迅速系好安全带,正襟危坐等安室上车。
安室也系好安全带然后挂挡起步,他注视着路,嘴里对我说:“我已经让人改了那家医院的记录,按你打印的报告修改成了精神分裂症。我有做多余的事吗?”
“也许有,也许没有。”我还没探索到这里,我看了眼他头顶的红名转而问他,“你又是为什么要这么帮我呢?”
“我想请你,帮我一个忙。”完全没有求人办事的语气,“我听说我们在加利福尼亚的研究需要代号成员协助研究员推进,我希望你可以推荐我去。”而是一副野心勃勃的样子。
【波本语焉不详,但你想起了那张合照,你似乎还没有注意合照的背面有原子笔手写的痕迹:california1991,你决定与波本一起调查组织位于加利福尼亚的研究所……】
谢邀,要调查的东西也太多了吧。
我侧头看向被系统卖了个彻底的安室,这家伙一脸誓要勇攀高峰,准备脚踩琴酒、横夺伏特加当小弟似的,但系统却认为他的目的在于调查研究所——这家伙果然是哪里送来的卧底吧?
国际刑警?还是cia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