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!!”
时七竹瞬间高兴起来,坐起身就打算往外跑,跑到门口的时候又突然反应过来,慌忙拿起床边的衣物开始一件件往身上套。
这个家伙……
执光正准备提醒他,见他这一系列混乱的动作,又默默闭上了嘴。
“过来。”
他的声音不大,却一点不容反抗。
时七竹不好意思的将腰带往身上又紧了紧,一身衣服穿的乱糟糟的走到了床边。
执光坐起身站在了床边,站在他身前从上到下帮他弄了一遍。
从领口到腰带,他的衣物被一点点整理好,那身淡青色的袍子褶皱起来的袖口也被那双手轻柔的弄平。
“靴子呢?”
“在这里。”
时七竹从床脚找来一只被自己踢飞的靴子,又在床边找来另外一只,凑了个齐全,低头乖巧的看着地面。
执光没有多说什么,坐在床边,俯下身。
“抬脚。”
“哦……”
一只一只将绑带重新不松不紧的绑在他的脚上,把靴子给他穿好,执光才撑着床边一点点直起身。
昨天真是折腾那发簪折腾的狠了,他现在还没有完全缓过来,只是俯身那么一段时间,就感觉腰酸背痛的。
时七竹也察觉到了他的动作,伸手上前就要给他按摩,却被执光一只手阻止了。
“发带呢?或者我给你弄发簪?”
“发带吧。”
时七竹递出那根绑着小球的发带,文义就在这个小球里面,说不定此时正在看着外面的两人。
执光空中的手一顿,却还是没有多说什么,接过发带,给时七竹一点点绑好。
精致完美的蝴蝶结垂在发丝间,随着他身体的晃动一荡一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