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,伤了安安我心疼。”
白景哭笑不得:“老姐姐,安安可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伤得了的。
您就尽管放心吧。
安安长大了,很多事您得让他学着去面对了。”
祁四爷爷也担心,不过他赞成白景的说法。
“你就是头发长见识短。
人家说了是来切磋,还能动真格的不成?
咱虽然是农民,但也不能叫上京的人小看了。
安安,你好好打,打赢了,爷爷给你杀鸡吃。”
祁四奶奶顿时鄙视:
“看你这小气的。
安安要是打赢了,你这当爷爷的怎么也得给些实惠的奖励吧。”
祁四爷爷立刻财大气粗地说:
“打赢了,爷爷给你2000块钱红包。”
祁玉玺:“我会赢的。”
等到祁四爷爷和祁四奶奶睡了,祁玉玺和师父出了家门,顺着田埂走。
白景这才问:“这次去市里,出什么事了?”
徒弟陪万玲玲去市里,却是和万福林、祁路根一起回来的。
祁四爷爷和祁四奶奶没有看出异常,却逃不过白景的眼睛。
祁玉玺也没隐瞒,把事情告诉师父,也说了凌靖轩的态度。
白景的神色严肃,沉默地走了一段路说:
“瞧这人的做派,倒是有可能是我知道的那个凌家的人。
上京有名的凌家,就是开国功臣凌习瑞家。
凌习瑞你读书的时候历史课本上应该见过这个名字。
我知道凌习瑞有两个儿子,不过我没见过。
凌家的家风倒挺正的。
如果这个凌靖轩是凌习瑞的后人,那他的做派倒也不见怪。”
“师父,您想回上京吗?”
白景停了下来,抬头仰望星空,长叹一声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