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柳的爹娘和兄嫂全部都去县委找祁路根,现在正在县委门口闹呢。
祁平生在家里看着母亲。
不管母亲怎么骂,他是绝对不会让母亲出去再去气爷爷奶奶。
祁平生看着越来越陌生的母亲,也在掉眼泪。
他觉得自己很没用。
祁平生的手机响了。
他拿出来一看是大哥的,擦了把眼泪接听。
“哥。”
刚下飞机的祁良生蹙眉:
“怎么了?我刚下飞机,一开机就有你无数个未接电话。”
祁平生抽着鼻子说:“哥,你回来一趟吧。
娘把安安放在我这儿剩下的20万,偷出去给表哥他们娶媳妇、还债……”
听到儿子说什么的田柳当即就骂了起来:
“我是你娘!
你娘拿你的钱叫什么偷!
你娘拿你的钱天经地义!”
祁平生吼过去:“那是安安放在我这儿的钱!
那不是我的!”
“安安安安!
你们脑子都进屎了!
你们才是老祁家的孙子!
他就是个野种!”
“你不许这么说安安!”
祁良生只觉得一阵头疼和无力。
“我回家收拾一下马上回村。”
祁良生挂了电话,往出口处跑。
※
在祁秀红给祁玉玺打了电话4个小时之后,一辆商务车紧急停在市医院的大门口。
祁玉玺太担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