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玉玺的眼睛红彤彤的。
一路上他一句话都没说,也没有掉一滴泪。
这时候,抱着奶奶,从小到大只会流血不会流泪的他,眼泪顺着眼角滑下。
凌靖轩别提多心疼了。
他朝两位师兄示意。
霍连元和岳思元叫了在一旁抹眼泪的祁路根和祁路坎出去。
赶过来帮忙的万善全跟着蒙柯也出去了,还带上了病房的门。
凌靖轩上前扶着也在伤心的祁四爷爷坐下,好言宽慰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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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四叔,这不是什么大事儿。
这钱咱们一定能要回来。
您和四婶千万别因为这区区的20万,把自己的身体气坏了。
安安可是被吓狠了。”
看到孙子在哭,祁四爷爷擦擦眼睛:
“安安,不哭,爷爷奶奶都不哭,你也不哭。”
祁玉玺朝爷爷伸手,祁四爷爷赶紧倾身过去。
祁玉玺给爷爷擦泪,又给奶奶擦泪,哑着嗓子说:
“奶,有我在,谁也不能惹你和爷爷伤心。
舅舅也不行。”
祁四奶奶却还在哭,紧紧抱着孙子不肯撒手。
祁秀红哭着对凌靖轩指指门外,凌靖轩跟他出去了。
病房里只剩下了祖孙三人。
祁玉玺让爷爷过来。
他抱住爷爷和奶奶,抱住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位老人。
祁路根几人已经不在门外了。
祁秀红哭着对凌靖轩说:
“我娘她那么伤心,不全是那20万的事。
田柳那个挨千刀的站在院子里骂安安是野种。
我娘最听不得这话,这才气晕过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