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玉玺!你给我出来!你给我出来!”
“妈!你跟我回去!”
“你们两个滚开!祁玉玺!你给我出来!”
祁玉玺眼神冷凝,他拿起帽子戴上,走到窗边。
打开窗户直接从二楼跳了下去。
他这么一跳,在院子里叫的田柳顿时哑火。
不过很快,田柳就身体一挺,两手叉腰地骂道:
“祁玉玺!你摸摸良心!
我和你大舅对你怎么样!
你从小没爹没娘,我和你大舅不说把你当亲儿子疼,那也是半个儿子!
你今天对我娘,对我娘家人做了什么!
你还有没有良心!你还有没有良心!”
祁玉玺垂眸看向田柳指着他的手。
死活拖不走母亲的祁良生用力拉下母亲的手,怒吼:
“妈!你还不嫌丢人是不是!
你偷了安安20万,还不许安安生气?”
田柳愤怒地推开长子:“我没你这个儿子!
你们兄弟俩胳膊肘往外拐,心里根本就没我这个娘!”
祁玉玺开口,令人胆寒的话擦过他娇艳欲滴的唇珠:
“上一个这么指着我的人,手腕到现在还没接好。”
田柳心里一颤,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。
祁良生:“安安。”
祁玉玺抬高帽檐。
那一眼,祁良生要说的话凝固在了舌尖。
田柳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她的脊背直往头顶冒。
祁玉玺看向田柳:“大舅对我的好,我一直在报答;
你背后说我是野种,我也没有计较。”
田柳有一个明显的心虚瑟缩动作。
祁良生和站在祁良生身后的祁平生是羞愧难当,为母亲的言行而难堪。
“谁都不能惹我爷爷奶奶伤心,舅舅不行,你,更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