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靖轩相信,如果他不搂着祁玉玺,对方绝对会对郗琰钰出手。
两人就听郗琰钰继续说:
“20年前,我去华国寻找武学之道,遇到了被两个男人下了催情药的她。”
祁玉玺抽出了放在裤子口袋里的手,凌靖轩的心往下沉。
郗琰钰看着那张照片里的女人接着说:
“他们似乎是怕出意外,下的药很重。
可是她还是从房间里逃了出来,然后,遇到了我。
她求我带她走。”
“是谁?”
祁玉玺开口了,声音很哑。
郗琰钰:“我没有问,她也没有说。
那两个男人,一个很年轻,年龄和她差不多,好像是她的男朋友;
另一个,是个秃顶丑陋,满脑肥肠的老男人。
我让我的手下对他们两个人‘以彼之道还彼之身’,然后阉割了他们。
至于他们后来是死是活,去了哪里,我没有追查。”
祁玉玺握住了拳头。
“一夜过后,我给了她两个选择。
跟我回英国,做我的二房太太;
或者,我给她一笔钱。
这两个选择,她都拒绝了。
她认为是我救了她。
她走之前,我还是把钱给了她。
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,这是我应该给予她的补偿。”
凌靖轩松开了搂紧祁玉玺肩膀的手。
“她问了我的名字,我给她留了一个我在英国的电话号码。
但那次之后,我再也没有见过她,她也一次都没有联系过我。
直到我知道,你们在找她,我才知道她叫祁橘红。
她有一个儿子,叫,祁玉玺。
我的名字,郗琰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