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一听弘曕的名字,连忙说道,“那你还不把人请进来,跪在宫门口算什么事?”
恒媞见太后这样子,垂下眼眸,并不说话。
弘历冷哼一声,“皇额娘还是想想怎么办吧?”
太后还是心狠,“永璜才多大,就有这种心思,以后要是继承大统,那还得了。依哀家看,革除黄带子,贬为庶民。皇帝觉得呢?”
弘历冷笑道,“太后可还记得,朕就只有两个儿子,你这一下就要废了朕一个儿子,太后不若,把另一个也废了,正好把皇位留给果郡王。”
太后心一跳,瞪了他一眼,说道,“你在胡说什么?哀家要是想让他继位,当初就不会把他过继出去。”
弘历板着脸怼她,“太后是不想他继位?是因为名不正言不顺吧。再说,先果郡王可是留有子嗣的,你把元澈过继给慎郡王,又把弘曕过继给果郡王,何必多此一举呢?怕不是想让他认祖归宗?”
太后面露惊色,声音有些颤抖,“你知道了?”
弘历冷笑道,“知道的可不止朕一个,不然,你以为你为何会在床上躺这么久?”
恒媞对于自己身世的疑问终于尘埃落定,也知道太后是不会保自己了,于是说出了早就做好的决定。
“皇上,听闻蒙古有意向大清求娶公主,臣妹愿意和亲,请皇上恩准。”
若是弘历答应了,这事就这么过去了,但是永璜有这么个污点在,也别想坐上那个位子。
这也是她为什么要让弘曕去找那些宗室的原因。
除非没有别的选择。
太后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疼爱的小女儿,也要被送去和亲,但是却没有说一句反对的话。
可见在她心里还是儿子更重要一些。
恒媞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,但是却松了一口气。
这件事就这么虎头蛇尾的结束了。
回到养心殿的弘历,心里过不去,启动了他找了好久才找到信物的粘杆处和血滴子。
他要太后和弘曕这母子二人的性命。
当皇帝的就是心狠,比富察诸英可狠多了。
但是为了过个好年,硬生生的把二人的命拖着过了除夕。
太后和弘历不愧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,那日之后,她就明白弘历不会放过她的。
所以在死之前带走了富察诸英,和富察琅嬅。
永璜那里倒是因为弘历的重视,没给人找到下手的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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