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更惨了。
还好你无大碍,我们今晚才得以好好的坐在这里吃饭。”
这顿饭,就是他这几个朋友想为他压惊,拉了他来吃的。
“都过去了。”
王小能大度地说,“事情紧急,也怪不得你,还是你车技好,要不然我真的会更惨的。”
“你今天急着去报到,没时间上医院。
要不,明天还是上医院作个全面检查吧,这样更放心些。
费用我都包了。”
何大柱再次诚恳地劝王小能上医院检查一下。
他今天就劝王小能跟救护车一起走的,王小能看着那一具准尸体一个重伤员,当然不愿意跟他们同行。
并且他知道他没事,真的就是磕了那么一下而己。
“真的不需要去检查。
不需要浪费那个钱,就磕了那么一下而己,下午我都上了半天班了,没事的,你不用担心,柱哥。”
王小能这么实诚,搞得其他那三个哥们都挺佩服他的,都对他说:“柱哥的兄弟就是我们的兄弟,兄弟,以后有什么事吱一声,能帮的我们一定会帮到底。”
王小能就很江湖气的朝大家拱拱手,搞得大家又是一阵哄笑。
他这点江湖气跟痞气,都是跟他师父学的。
师父是他到新州县后,去乡下看望贫困户和五保户时遇上的。
师父己经是个百岁左右的老人了,孑然一人,他也不知道他有多老,大家都说他应该过了一百岁了。
村民们都说王师父不知道是何时冒出来的,几十年前,很突然的,村西头的一个荒坡山洞里多了一位老人。
看他头发胡子都己花白,胡子都长了两尺长,村民们也不忍心赶他走,随他住在那里,有好心的村民还会给他送些粮食和青菜。
老人到这里很久了,才学会讲他们本地话,才可以跟他们交流。
但是他也说不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