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阿白还是这样聪明,这又何尝不是他刻意放纵的结果。
姜丞相被打下牢狱,择日处斩。
他暗中训练收归的军队,早在得知消息前,被蒋流白派人一网打尽。
姜如安身穿素衣跪在尚书房门前,大着肚子,满脸都是泪,哭着求蒋流白留她父亲一命。
蒋流白走出尚书房,挑起姜如安的下巴,他眼里满是疯狂,“姜如安,你也该给我的晚晚偿命的。”
姜如安瞳孔巨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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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如安被蒋流白关入死牢,就绑在当初绑我的木架上。
她满脸惊慌,看着面前状似癫狂的蒋流白,声音颤抖,“陛。。。陛下。。。”
蒋流白看着她,笑的诡异,“你就是在这里,折磨我的晚晚?”
死牢好冷啊,阴寒的不像样,姜如安浑身颤抖不止,惊恐的看着蒋流白。
蒋流白拿起墙上的竹夹,拉出清脆的响声,面带微笑,一步一步的走进姜如安。
“你就是用这个夹晚晚的手?”
他平静的笑着,把姜如安的指头放进竹夹,不顾她的哀求,狠狠的拉动竹夹。
死牢爆发出姜如安凄厉的惨叫。
蒋流白好像疯了那般,把姜如安对我用过的酷刑,通通还了回去。
他双眼猩红,一下又一下的抽着鞭子,姜如安惨叫不止。
鲜血从她的腿间往下流,她好像找到了救命稻草,虚弱又恐惧,“陛下。。。孩子。。。我们的孩子。。。”
她看向蒋流白的眼神充满希冀,可蒋流白不为所动,只是看着她喃喃自语。
“你很害怕吗?我的晚晚,当时是不是也跟你一样绝望?”
他看着呆住的姜如安,嘴角勾起恶魔般的笑。
“孩子?我怎么可能会跟你有孩子呢?”
“迷晕你,让侍从代替我,你怀上的,怎么会是我的孩子呢?”
“我的晚晚受过的苦,你一件,都不能少啊。”
他死死的盯住姜如安,看着鲜血从她脚下留下,嘴角勾起诡异的幅度。
姜如安面色苍白,头渐渐无力的低了下去。
蒋流白转身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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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跟着他来到了我的寝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