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方面,洛普和皮尔斯开始拔出枪和刀,竭尽全力攻击他们。皮尔斯是一个较弱的黑巫师,罗巴特不到五分钟就把他扔到了坚硬的墙上。
洛普正在和她的母亲战斗,她的母亲一个接一个地施咒,洛普在施出自己的咒语之前先挡开了它们。这些咒语已经融入了她的思想和皮肤。洛普有自己的绝招,她利用风元素来挡开任何向她扔来的物体。
当图尔走进房间,在罗巴特杀死皮尔斯之前把他推开时,希拉惊讶地发现这个男人仍然能活动自如,尽管她已经把吐息草做得足够强大,足以影响他的心脏核心。
洛普趁此机会用那根她还没用过的针,直接投向了她母亲的腿,让那个女人突然因为腿软而倒在地上。当她拔出那根针时,她母亲看起来比愤怒还要愤怒。
“为什么腐败对你不起作用?”希拉看着图尔问道。
罗巴特在图尔进入房间时已经从皮尔斯身边走开。就连罗巴特也用怀疑和好奇的眼神看着图尔。
一听到“腐败”这个词,洛普的头立刻转向图尔。
他的眼睛像之前一样变黑了。刚才发生了什么?她已经把腐败从他身上移除,使其达到最低限度,但现在它又回来了。
“别担心,小老鼠。我没事,”图尔对洛普说,以免她现在为他担心。
“你大概没用够剂量,希拉。这就是当你试图保留大部分时的结果,”罗巴特看着他的姐姐,眼中几乎没有一丝笑意,轻声笑道。
“我把所有的都使出来了。你不可能像这样站着的,”希拉的眼睛眯了起来。她把自己拉了起来,之前不能动弹的腿现在又恢复了正常。
这次轮到洛普困惑了。她母亲本应该不能移动她的腿,但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,她又恢复了原样,看起来没有受到任何影响。
她母亲毫不犹豫地再次瞄准了她。子弹一发接一发地飞来,洛普继续躲闪和抵挡。洛普通过走到另一个房间来逃跑,她的母亲跟着她离开了,留下图尔和罗巴特在房间里,还有一个此刻正躺在地上的昏迷的黑巫师。
“即使这需要时间,但你早晚会死会被杀的,图尔先生,”罗巴特看着图尔,他们保持着距离,同时把武器放在身边,微笑着说。
“你确定吗?”
在图尔的问题下,这位黑巫师给了他一个困惑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