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事连忙摆手:“小少爷,可不能直呼名讳!”
白夙瞧向枭精忠的眸光变得微妙起来,淡声道:“那我先在这等,若大司马不打了,那便我打!”
“好好!”
但管事瞥向怒火冲天的枭精忠:“~~”
这就是来泄火的主。
不仅会打,还会往死里打爽了!
“茶!”枭精忠嚷道。
武馆的下人赶紧倒了茶过去,路过白夙身侧时,白夙扫过茶盏,嘴角勾起。
枭精忠接过茶盏,一饮而尽,继续擦着偃月刀,随时准备上台。
忽然,枭精忠脸色一变,转身去了茅厕,但刚出来,又进去了。
管事傻了。
大司马这是拉肚子了?
只见枭精忠进去了又出来,出来了又进去,如此反复足有八九次,最后出来的时候,双脚都有些飘。
第三场擂台结束了。
“大司马,您,还打吗?”管事上前,小心探问。
“废话,当然打~”话音刚落,枭精忠猛然捂住屁眼子,转身就走。
管事:“~~”
白夙坐着,悠然的喝着茶。
“小少爷,您可以打擂台了。但这生死擂台,不论生死,还需要您先签这生死状。”管事走过来,将一张生死状放在桌上。
白夙大笔一挥,起身就走向擂台。
“小少爷~”
白夙回眸。
白夙虽戴了半截面具,但白嫩的脸上处处透着稚气,尤其相对于习武者魁梧的身躯,白夙娇小瘦弱的身型怎么看都像个半大的孩子。
管事瞧着她,忽然有些不忍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