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「啪」的一放,转身走了。
他这样的人,我自然不会觉得一次卖惨就能打动他。
我突然想起之前一次我感染风寒。
易初放心不下我,半夜翻窗过来,发现我没喝药。
动作熟练的拿去热了热,又好声好气的哄我:
「小月牙乖,把药喝了。」
等我不情不愿的喝完了,他又给我递个糖。
一会给我掖被子,一会给我倒水。
我笑他像个老婆子。
他过来刮刮我的鼻子,笑道:
「小没良心的。」
13
想到这我笑了起来,笑着笑着又哭了。
像个疯子,我本就是个疯子。
可偏偏让我遇见了易初。
我撇见一旁的药好生刺眼啊。
我拿起来狠狠的摔在地上,在这安静的房内显得格外刺耳。
门口传来了脚步。
林景珩看着地上一片狼藉。
似笑非笑:「我才出去一会就发这么大的火?」
我声音闷闷的:「出去干嘛。」
他扬了扬手里拿的糖。
和易初给我的一样。
我低下头,遮去眼里的恨意:
「我最讨厌吃甜的。」
林景珩一把捏住我的腮帮子,迫使我张嘴,动作凶狠的把糖倒进我的嘴里。
我难受的直咳嗽,指甲陷进了肉里。
许是见我太难受了,他停下动作轻轻拍着我,眼神却充满戾气。
「江月白,孤给的东西你只能接受。」
林景珩,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,何况我是个疯子呢。
我一直养了三个月才好利索,这段日子我不再整日追着林景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