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总得有人逃出去。
12、
那晚过后,好像一切都在慢慢好转。
我对着云泽也不再是一言不发,偶尔也会跟他说一两句话,他就高兴的像个傻子。
除了不能离开风荷院,流水的珠宝首饰衣裙都搬了进来,府里的下人也开始见风使舵。
那天过后,我开始向云泽示弱。
吃晚饭时,他含情脉脉的看着我,饭桌上大半都是我爱吃的饭菜。
就在这时,还在养伤的林婉音闯了进来,她失魂落魄,满脸泪痕的看着他,可见这段时日她过得也并不怎么好。
云泽开始左右为难,犹疑挣扎的表情将他心中所想表露无疑。
我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,开口说道:“林侧妃向来知礼,今日这般失态,要是传了出去别人该笑我九王府治家不严,今日起禁闭一个月,王爷以为如何?”
云泽支支吾吾半天,憋出一句:“就依王妃所言。”
听了这话后林婉音整个人如被风霜摧残了一般,不可置信的后退一步,跌落在地,眼里闪过憎恨,她凄凄惨惨的看着我说道:“王妃如果容不下我,大可将我赶出王府,何苦这般作践人。”
原来于她而言禁闭一月已是作践。
我抬脚走到她身前,一脚踹了过去,将她踩在地下,一字一句的说道:“这才叫作践,明白么?”
而后起身走了出去,再呆下去,我真的会忍不住杀人。
身后传来林婉音嘤嘤嘤的哭声,刚开始云泽还耐心的安慰着,直到后来直接命人将她带了下去,没有吩咐不能出院子。
就连住处都由原来的玉音阁搬到了翠鸣楼,那是一处靠近角门的小院,平日里无事一般都不会到那里去,很是偏僻。
所以男人的宠爱,如镜中花,水中月,虚无善变。
那晚,云泽回了风荷院,笑的一脸温柔。
他端起桌上的酒杯递给了我,语气温柔:“月娘,我已命人将婉音关了起来,以后整个王府还是只有你我二人,我们回到以前好不好。”
我接过酒杯,直接摔在了地上,声音清冷的问了一句:“酒杯上的裂痕如果能恢复如初,我们就能回到过去。”
说罢和衣躺在床上,闭上眼睛,不再看他。
只是没想到他会疯了一般扑过来,撕扯我的衣服,嘴里还喊着:“你是我的,这辈子只能留在我身边,孩子,对,生了孩子你就不会走了。”
他疯狂的吻着嘶咬着,我闭着眼睛,没有反抗,任由他动作。
慢慢地他停下了动作,重重的压在我身上,良久不动,直到我脖子里传来一阵湿意。
他说:“月娘,我们怎么会走到这一步,回到以前好不好,答应我。”
我略使力一把将他推开。
拢紧身上的衣服,给了他一巴掌,调整呼吸,又给了他一巴掌。
看着他左右双颊顶着的巴掌印,感到一阵恶心。
过了好一会儿才躺在床上平静地对他说:“时间不早了,我要睡了,你走吧。”
月光洒了进来,照着窗边那盆枯败的绿梅,那是去年我过生辰时他专门为我寻来的,如今也枯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