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录像,我没有留底,但还有几张拷贝盘在我手里,你下午拿调令和文
件来换吧。”
“好,我马上就去办,弄好了我联系你。”
“你不用联系我,我三点半钟会打电话给你,告诉你地方。”
挂了电话后,我去了附近的德克士餐厅,叫了点吃的和喝的。这期间我又给
阿飞打了个电话,安排了后面的事情。我在餐厅里坐到三点钟的时候,给张局打
了个电话:“事情安排的怎么样了?”
他说:“一切都安排好了,就等你电话了。”
“好,你先到上次你们快活的那个酒店,开个房间,我半个小时以后就到。”
说完我挂了电话,然后我从餐厅出来,开着车子去了一个我早已物色好的地方,
又给张局打了个电话。
“我到了,在1224房间,我这里有点钱给你。”他很急。
我说:“算了,我信不过你们这些当官的,我也不缺那点钱。你到我亲戚开
的店里来吧。”我给他指了一间发廊。
在上海这样的发廊,几乎遍及各个街巷,虽然招牌上写着理发、洗头、按摩
之类的字样,其实里面连把剪刀都没有。大家都知道,这里就是进去直接谈价钱,
然后就做事的那种地方,一般在50到100块钱吧。
我坐车里点着一根烟,这时我看见张局从出租车上下来,躲躲闪闪地进了那间发廊。我拿起电话拨了下110,说某某巷子有人打架,要出人命了。
然后又给晚报热线打了个电话,说这里有个领导PC出现纠纷,打起来了,连公
共安全专家局的都来了。最后我又给阿飞打了个电话:“上吧,就是那个戴眼镜
的胖子。”
不一会,我看见阿飞和另外一个家伙,气势汹汹的冲进那间发廊,一会里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