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叭。夏渔继续问:“给他求情的是谁?”
“丰昌。”蔡刀说,“就那个被你们杀的兄弟。”
“他为什么被击毙?你不也好好的?”
“谁知道呢。他断后,掩护我们大部队离开。”
“你们大部队都有谁?”
“……”
蔡刀脸色变了变,他轻轻晃动着手铐,说:“你被保护得很好,大小姐,知道的太多对你没有好处。”
好吧。夏渔对他很失望:“最后一个问题,小七的任务是什么?”
蔡刀:“大小姐,您是一点没把我刚才的话放在心上啊。”
“这个也不能说?你们规矩真多啊。”夏渔叹气,“那就说说他的妈妈吧。”
“没什么好说的,他妈是妓女。”
顾泽漆的母亲没有名字,只有花名,叫古筝。古筝当年是他们那片区域最漂亮的姑娘,不小心怀孕之后,就变得不那么漂亮了,客人也少了。
于是她客人的档次下降了,再之后,她染上了病,没多久就死了,他随便把人拉出去埋了。
“死的时候好像26?应该是这个年纪,那个小崽子可能五岁还是六岁,反正不记事。”
蔡刀往后一靠,“那小崽子从小就不是个好东西,我只是想给小女孩一个家,他却想让女孩死。”
夏渔诚恳地说:“我觉得你更不是一个好东西。”
蔡刀看向狱警:“我要申请回监。”
狱警:“。”
从监狱里出来,夏渔第一时间就把信息发给同事们。
她刚要开车走,突然听到有人喊她。
“夏渔!”
有着渣男锡纸烫的男人走了过来,满脸惊喜:“真是你,好久不见啊。”
夏渔:?
这是谁?
好在他也没有期待夏渔能够认出他,他自我介绍:“我是杨象,你同班同学,那会儿大家都叫我大象。”
好,还是不认识。
夏渔假装自己记起来了:“啊,是你。”
杨象热情地问:“你来这儿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