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”柳无依笑笑不说话。
二人眉来眼去,在少年们热闹的吃喝氛围中,叶流觞时不时偷偷瞄身边的柳无依,她们的未来会不会也如同这群少年那般,美好且富有希望?若真是,她又该以何种形式成为哪个领域的人物?
她不断猜想,却百思不得其解。
酒饱饭足后,一行人又辗转去了边城数一数二的青楼。
去青楼是柳无依要求的,叶流觞对此表示反对,在她眼里少年们的性子目前还不错,去那些地方会歪,而且她知道那些地方的从业者都是身不由己的人,她总会联想到曾经的自己,所以打心眼里排斥那种地方,但柳无依很坚持。
到达边城的花楼时,看着眼前的烟花之地,楼台上的花娘拿着手帕晃来晃去,矫揉造作的声音间,不仅是叶流觞,就连潜行什一众少年都闹了个大红脸。
“真的要进去?”看了看众拘谨的少年,叶流觞尴尬的问柳无依。
“不来都来了。”
柳无依淡然道,随后率先一步走进了花楼。
她知道叶流觞不喜欢这种地方,她也不喜欢,在她看来这里的从业者其处境其实不仅和叶流觞一样,也和曾经的自己一样,这里承载了太多身不由己的罪恶。但是,在大环境是歪的情况下,她很清楚唯有先把自己变歪才能强大起来。
为了不露破绽,少年们必须适应这种地方,况且以后少年们成为士大夫,她很清楚京城那群纨绔子弟玩的比这里还花,楚宇就是一个铁证。现在由她和叶流觞看着或许还能给少年们树立正确的初心,今后有能力可以整治烟花之地,当然这也只是最理想的情况,少年们能保持出淤泥而不染就不错了。
叶流觞不知道柳无依考虑了这么多,她只当柳无依是希望少年们增长一些见识,她跟上了柳无依,少年们也跟了上去。
老鸨眼尖的注意到迎面走来的坤泽,愣了一下,不过到底是开青楼的,什么世面没见过,坤泽也是有需求的,而且有兔儿郎,自然会有兔儿坤。楼里不仅有花娘,也有元妓,要什么服务都可以。
“哎哟,这位小姐可是准备来楼里小憩?”
“嗯,不过我不是一人,还有他们。”柳无依指了指身后拘谨的大天元们:“十二人,你瞧瞧看如何开房间,小曲儿,小酒皆要。”
“好嘞,十二位官人里面请。”老鸨得知后头的天元也是客人,脸上的笑意是更甚了,她高声对着里面喊。
几位花娘出来迎接她们,把她们带到了各自的房间。到底是青楼,考虑到晚上会做那等事情,自然不好多人安排在一起,所以老鸨非常识趣的安排了两人一间,柳无依自然名正言顺的和叶流觞安排在一起。
在李安欲言又止的离开后,叶流觞无奈的转向柳无依。
“我看小李今晚会误会我们。”
“误会啥?误会我看着你临幸这些花娘?还是误会我和你……甚至联合花娘们一起?”柳无依意味深长道。
“你就不能正经点?”叶流觞瞪了柳无依一眼,这人真是不害臊,这样的话都敢说。
“何为不正经?都来花楼了,这就是这里的正经事。”柳无依突然拍拍手。
像是响应柳无依那般,房门应声打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