校场宽大,一望无垠,深处还有几颗高大的树,给人一种接踵而至的隐蔽感,若是在里面驱马儿,校场外很难看清里面的人在作何,只会是以为在此处骑马。
况且现在没人会进来。
这里只有他和她。
察觉到马的速度停下,孟婵音以为他是要将自己放下来,可结果半晌都没有停,反而随着一颠一俯,两具身子轻轻地摩擦起难言的暧昧。
她原就穿着轻便骑马服,衣摆短得只能挡住膝盖往上一些,随着马儿奔跑的动作,衣摆被风卷起,露出薄软雪缎勾勒出的细腿。
她这会子有些反应过来,之前他刚在葡萄藤下掀眸看她的第一眼,当时一闪而过的情绪是什么了。
原来一开始带她出来骑马是假的。
“我、我要下去,放我下去,不学了。”她忍不住在马背上蹬着纤细的腿,企图从他圈住他的怀中下去。
但她的动作得太慢了,等反应过来时,娇小的身子已经被压伏在马背上,柔软的绸裤像是被风吹破了,犹如破布般落在地上被马蹄踏过。
“既然来了,不能不学。”他单手勾起她细细的腰,然后俯身压下,吻落在她洁白的后颈上。
“这里没有别人,不要怕。”
“呃。”她眼眶湿雾打转,倏然咬住下唇,以一种别扭的姿势微抬桃臀,鹿皮靴歪歪斜斜地踩着脚蹬。
息扶藐吻她扬起白皙的后颈,压声呢喃:“抓紧了,别掉下去了,会摔伤的。”
不用他提醒她也知道,这样的姿势她只能双手抓着马鞍,哪怕骑马服下半遮的雪臀被拍出湿润的红。
可随着马一颠一狂的速度,她觉得毫无安全感,下意识伸手去抓缰绳。
青年怜悯她,顺势握住她的手腕,斯文地移至在马脖子上,气息不稳地道:“妹妹不会骑马,不可抓缰绳。”
混账。
孟婵音气绝,美眸含雾气,抓住马的动作露出一双雪白的皓腕,隐忍地埋着头将下唇咬得殷红。
“抬起来些……”他哄着她。
男人的声音惺忪虚哑,合着风撩入耳中,低沉得孟婵音耳根红透了,别扭地抬着臀。
他这番得了她乖巧的滋味,满足喟叹,不忘咬耳夸她:“妹妹很乖。”
“别这样重……”她泫然欲泣地蹙起秀眉,吐息被马儿颠簸得断断续续,“轻、轻些,受不住了。”
每一下都顶得她头晕目眩,胸骨压在颠簸的马上像是要被震碎了,而且呼吸不过来,启唇便是一股风,不舒服。
闻言,他默了。
只顾着教她骑马,却忘记了她几乎没骑过马,娇弱的身子以趴着的姿势,还是在这种颠簸下,的确未必受得住,也很难长久维持。
息扶藐放慢速度。
怜她的柔弱无力,进了里边,他勒停马,压下体内翻涌的悸动,将她柔软的身子翻过来,如同抱幼童般拢在怀中,让她的腿盘在腰上。
这样比较之前倒也好,能将她所有动情时的妩媚收入眼底。
他满意地桎梏少女盈盈一握的腰,再度砸入玉门,重重地伏耸数次,然后停下来拂过去她脸上的碎发。
少女的眼神蒙蒙如雾,茫然将泛红的脸埋在他的肩上,轻喘着,整个人陷入失神的瑟缩中。
“这样舒服些了吗?”他低头温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