腾翔走过来,低头垂手。
“记得曹秋道吗?”
腾翔点了点头,“老流氓!”
郑皓然呵呵笑了。
然后,他的笑容慢慢消失。
“伴当,以他的武功,怎么会死呢?”
腾翔手心背心开始出汗,他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这个问题。
他现在还记得,他和郑皓然第一次见到曹秋道的时候。
那个时候,郑皓然还不是皇帝,他只是一个皇子。
他们两个,正在宗庙边蹴鞠。
曹秋道背着一把木剑,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,看他们蹴鞠。
郑皓然和他的追逐,惹来了叼着狗尾巴草的少年嘲笑。
他俩很不服气,要知道,他们两个配合,已经学习了半年。
结果,那个少年走过来,玩了一套眼花缭乱的花脚,最后,在他的防守和郑皓然守门情况下,对方一记倒挂金钟,进球!
然后,曹秋道陪他们踢了半个月球。
然后忽然告别。
“曹秋道,你一个泼皮而已,盛京生活美满,不愁吃,不愁喝,有什么事,说走就走?”
郑皓然心中不满。对了,老皇帝那时,还不叫郑皓然,当时叫郑然。
几人熟悉了,自然知道,曹秋道成天背着木剑,那是因为他根本买不起铁剑。
这一段时间,有了郑然的支持,更是每天的白吃白喝,一顿都不少。
偏偏这家伙没有一点吃人嘴软的觉悟。每次踢球,丝毫不给郑然面子,有几次,蹴鞠直接怼到了郑然脸上,他还哈哈大笑。
“有钱难买球怼脸,有钱难买球怼脸……”
也就是郑然那个时候心胸宽阔。要知道当时,腾翔满头大汗。
真是把皇子不当干部啊。
还记得那时候曹秋道笑嘻嘻说的话语。
“不告辞不行啊,吃了你这么多天的白食,总得想办法给你拉一部分人,让你将来当皇帝啊!”
曹秋道,一直是郑皓然心里的一个坎。
同时,他一直是腾翔心中的偶像。
敢想敢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