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反,从中可以看出楚小姐超乎常人的理智与高尚品格。这句话她没说。
“但她最后回到了这里,回到这张床附近。”
调查人员紧皱眉头:“我试图还原她的心理历程,到这里却卡住了。”
“我无法理解一个心理健全的人重返火场、将自己锁在象征‘有病’的床上是
什么状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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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老爷子的逼问下,孟微澜瞒不住了。
孟微澜也是几天几夜没合眼,生怕小侄女亲自去挖废墟,时时让人守着她、督促她吃饭。
“她非说那哑巴没死,今儿l个初二,她就挖了整两天,晚上也不怕冷地在外面站着等。”孟微澜叹气,“那人都成灰了,哪里还挖出来呢?爸,我是说不动她了,您劝劝吧,她昨儿l还倒进医院吸氧了……”
老爷子听完沉默半晌,忽而狠狠拍了两下桌子,指着孟微澜鼻子:“人都死了还不安生?!把人关房里,锁床上,亏你们干得出来!”
孟微澜理亏,陪着笑:“这,这不也是没办法嘛……”
“没办法?”老爷子冷笑一声,“好一个没办法。你既然管不了她,就把她关医院,脑子不清醒再别出来。”
“……那,那姓楚的后事……”
老爷子起身走了。
孟微澜苦着脸坐了会,又是一口气叹出去。
这个年注定过不好。
医院。
孟夫人提着食盒在病房门口转悠,每每心一横想推门进去,勇气又在脚踏出那一秒耗光。
旁边冷眼瞧了会的孟微澜抬腿过来,一把夺过她手里的食盒:“赶紧滚。”
“……不是我不担心秋阳,是她这状态……”
孟夫人在孟家早没半点地位可言了,被这样对待她还解释:“秋阳在来的路上说看见楚纤了,我一个没注意她就跳了车,差点被车撞啊。”
“进了病房一直要出去找人,偏说那人就是楚纤……打伤了两个保镖,你叫我,叫我怎么敢……”
“是真没注意还是想要她死?”孟微澜面无表情,“我不管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事,但你敢把主意打到秋阳身上,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孟夫人温和地笑了一阵,像模像样安抚孟微澜几句,又赶去赴宴了。
不见孟秋阳对她来说无异于惊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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