藏在纯棉布料里的软珠鼓冒出头,绷出浅圆的形状,他盯着,狠碾上去。
“试试。”
“啊……你!”
后腰抖着拱起来,成一轮弯弯的小桥,只不过在不停颤栗,像一次小型地震。
段钰濡眉眼温和地盯看半晌,手指往外拨开女孩腿心那点少得可怜的布料,注视那块汩汩冒了水儿的穴口,唇角弯起弧度。
“知知,我很喜欢你这样。”
像一团永远燃不败的火焰。
变态疯子神经病!
不让哭、不让挡脸、必须要给看着,还用这种诡异的语气和表情说什么喜欢你这样。
哪样?衣物凌乱尊严全无抖个不停的样子吗?
詹知真的好想骂爹。
软下来的腰重新塌回被褥,平铺在深色布料上,白皙得晃眼,抖动的频率不高,蒙上汗珠,像淬光的钻石一闪一闪。
段钰濡握住,埋头落吻,舌尖舔舐柔软皮肤,湿漉漉的痕迹一路蜿蜒到髋骨。
都要烧起来。
詹知被痒意弄得腰窝酸麻,捏紧被角和刀柄,抽气,恨不得一刀扎他脖子里去。
这人简直…像个色情狂。
殊不知自己的形象在女孩心里一降再降,段钰濡在布料边停下,亲了亲那块刺绣,注意到她绷紧的神经,微笑。
“知知,你不用这么害怕。”
詹知忍到眼眶通红,却还是因为这句道貌岸然的话翻了个大大的白眼。
去你爹的。
段钰濡看到,又笑了,喉咙闷闷地响,仿佛真的很高兴。
“虽然我是有一些不同于常人的喜好,但起码今晚,什么都不会做。”
可未知的恐惧才最让人抓心挠肺。
“虽然对你来说会有些陌生,但我向你保证,不会难受。”
下身最后一片布料也被剥掉,詹知像失了壳的鸡蛋,圆软光裸,段钰濡的手掌卡进她腿窝,她就被迫呈字形张开双腿,将隐秘私处暴露给他。
潮湿粉黏的、吐水的穴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