瑞王抬起头来想要回嘴,却一眼看见站在一边的李希言。
“呃!”
他捂着胸口,一屁股歪坐在凳子上。
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
李希言一本正经:“我害怕。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你一个姑娘家大晚上在一个男子房中……多……多不好呀。”
李希言直接一掌招呼在他的脑袋上。
砰!
瑞王疼得眼泪都飚出来了:“干嘛又打人……”
“小小年纪,学这一套不是找打是什么。”
容朗点头如捣蒜:“李少使为人正直,你说这种酸腐的话被打一下都是轻的。”
“你们俩……怎么一唱一和的。”瑞王摸着脑袋。
他原来还指望着小叔叔能对付这个女阎罗呢!
李希言懒得理他:“你今晚在这儿也好,好好照顾你小叔叔。”
瑞王瞟了一眼容朗的伤处,一下就老实了。
“知道了。”
到底是他弄出来的事。
李希言提脚准备离开,却被瑞王拉住。
“先别急。”
李希言冷冷地盯着瑞王的爪子,瑞王一下缩回手。
“那个……那个破云咋样了?”
“没事。”
“真没事儿?我看它爪子还是有伤口的。”
“破云和其他被驯的鹰不一样。它常在野外,没那么脆弱。”李希言说完再次转身。
瑞王又拉着她:“我还没问完呢!”
“说。”李希言瞪了他一眼。
“它一直跟着我们吗?我除了那日在海上就没见过它啊!你们都不喂食的吗?”
“一直跟着的。只是它平时都是自己找地方歇着,自己猎食。有时候没吃饱才会晚上跑回来讨食。”
“一直跟着?我竟然没发现诶!”
容朗也有些意外:“这一路我也没注意到。”
“这丫头能躲得很。只有我们主动叫它,它才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