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有什么吓人的。”容朗还觉得委屈呢,“我们俩那么搭配。”
李希言为人还是更加客观一点。
“你不能光听张锦说。”
“那你觉得我们俩不搭配吗?”容朗立即不满了起来,哼着气,“对,你就和那个周什么彻什么记不起名字的搭配。”
“尽胡说。”看他酸言酸语,李希言实在是觉得好笑,主动抱住他的胳膊,“我不和你搭配能和谁搭配呢。”
容朗努力压着嘴角。
这还是姐姐第一次抱他的胳膊呢!
“我也只和你搭配。”
院子里没有其他人,李希言干脆利落地亲了他的脸颊一口。
“我先去找温刺史,他拿着公文肯定有事。”
容朗摸着被她亲了一下的脸颊。
“嗯嗯嗯……”
“傻子。”
“温刺史。”
李希言敲了两下书房的门。
“李少使呀!进来吧。”
温涟的声音里带着可以装出来的淡定。
其实不仅是他,李希言也有些……
想要捂脸。
公事重要……公事重要……
她鼓起勇气,走了进去。
“温刺史是有什么事吗?”
坐下就问,动作行云流水,绝不留一丝空隙。
温涟的眼神都躲着她。
“李少使之前要的细作供词我已经整理好了。”
他伸出一个指头点了点桌上的公文。
公文很薄。
“抓了那么多细作,只有这一点供词?”
“是……听王都护说,那些细作应该是被什么毒药控制了,被抓后不就就死了,死后尸体还红肿腐烂。”
又是红肿腐烂!
“每个人都是如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