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知。”
温和的语调将她打断。
詹知僵硬抬颌,正对一双浅灰忧伤的眼睛,眉间生出殊色,潋滟像涟涟雨幕里诱人的水鬼。
“不要走,帮帮我。”
她被淋湿浇透,推拒不能。
愈大的雨声中,段钰濡抬颌亲上来,唇齿发颤的喘息被他含住,闭眼的刹那,睫羽轻扇过他的眼皮,好痒。
鼻息萦绕到一起,他伸舌探进柔软口腔,女孩在躲他,还是抗拒,他不急,轻轻舔舐过软滑的内里,从齿颊,到舌面。
詹知被他含住,舌头被勾舔,离开安全地带悬去半空,舌根逐渐发酸,黏腻的津液生出,将狭窄天地浸透浸软,段钰濡贴着唇珠慢吮,将她的口水全吃干净。
为什么…总要这样……
羞恼涌上头皮,詹知缩着脖子躲,换来不到一息的空档就又被追上。他亲住她,手下动作不停,皮带扣清晰解开的响动中,她被迫摁住一团陌生滚烫的东西。
身体顷刻僵麻。
“哈…”段钰濡感受到,笑了声,舌头撤出去,慢慢舔她的唇,睁眼注视女孩紧张空白的脸,“知知,不会吗?”
詹知咬牙:“我怎么可能会……”
是啊,她怎么可能会。
掌心的手滑成一团,柔软轻巧,迄今为止的人生里,使用最多的场景就是写字做题。
可是现在,他要弄脏她。
“没关系。”段钰濡亲亲她,从唇瓣吻到脸颊,再到那双惊慌害怕的眼睛,“我也不会,所以知知怎么做都可以。”
只要是她。
“知知,摸一摸它。”咬住女孩的唇,他催促,“或者,你也可以把它拿出来。”
……好像个在诱骗小女孩的变态。
虽然可能就是。
詹知偏头躲开,在这人明显不满的视线中咬唇,心一横用力摁下去。
“唔嗯……”他喘息,额头磕上女孩肩骨。
她揣着气,用的力气不轻,换做摁到自己身上绝对会痛,偏偏这人喘得厉害,临了却说,
“…可以再用力一点。”
声音又涩又哑,脖子上于痕未散。
段钰濡他……他恋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