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烁看了眼他爸。
柳沉鱼不耐烦地摆了摆手,换上去吧,省的部队里的长舌妇要背后嚼你亲娘的舌根子。
秦淮瑾倒是没有表示,他从来不是在乎别人眼光的人。
秦烁想了下,柳沉鱼说的确实有两分道理,他不能让人在背后议论他妈妈,最起码不能是因为他和弟弟。
领着换了新衣裳的两个小子,秦淮瑾怀里抱着焕然一新的老三,一家人又拎着行李坐上了去驻地的班车。
这一做就是大半天,直到下午三点柳沉鱼才踩到驻地的土地上。
她揉了揉发昏的脑袋,无语地盯着秦淮瑾,你以为我们是你手底下的兵不成
妈的,这么远的路程也没提前打个招呼,一路上就给孩子们吃点心了。
秦淮瑾失声,他跟柳沉鱼说过的……
他揉了把脸,算了,不能跟女人一般见识。
那咱们……
先回家属区,然后你带着孩子收拾,我去买做饭的家伙。
都到家门口了,没道理再出去吃。
好。
京城,贺家。
贺世昌昨天收到大儿子和二儿子的汇款单,单位有事儿就放在书房,等忙完才给蓉城军区联系。
从老战友那知道秦淮瑾今天联系过部队,他就知道闺女差不多这两天就能到。
既然闺女都到了,这汇款单也得及时给孩子打过去。
只是他在书房怎么也找不到,不对啊,他就放在抽屉里了。
张儿,你来一下。
首长。
贺世昌指了指打开的抽屉,我昨天是把广陵和睢宁的汇款单放这儿了吧
昨天是警卫员小张跟着他一起上楼的,他不记得,张儿总记得吧。
是的,首长。
小张指了指最大的那个抽屉,就放这个抽屉里了。
哎,那怎么不见了,难不成是家里进贼……贺世昌摸脑袋的手停了下来,脸顿时沉下来。
咬着牙关上抽屉,贺世昌大步朝外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