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”阿奶冷哼一声。“好,很好,不借是吧,我去找我大儿媳妇。”
许春艳松了口气,阿奶接下来的话让她脸色大变,脑子里那根弦刚松懈下来又瞬间紧绷起。
“你和景二结婚多年,小忧也八岁了,景二在机械厂也分了房子,是该叫我大儿媳妇让你们一家三口搬出去了,毕竟,景四结婚没一年就分家了。”
“阿奶。”许春艳眼底的怨毒一闪而过,先不说他们一家三口的吃穿用度,机械厂分配的房子哪有这里住着舒适。“阿奶,我借。”
“不是没有吗?不是拿不出那么多吗?”阿奶讽刺道,她拿景四没办法,还对付不了许春艳吗?
景四是乔言秋亲生的,景二却不是,她拿捏不住景四,却能轻易拿捏许春艳。
许春艳哑巴吃黄连,有苦难言,她后悔找阿爷和阿奶求救,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
许春艳从斜挎布包里拿出一把钥匙,打开柜子,从柜子里拿出一个装饼干的铁盒,打开铁盒,里面装的不是饼干,而是钱,最小的一分,最大的大团结。
许春艳心口在滴水,数了二十八张大团结,数了四张大炼钢。“阿奶,给。”
阿奶伸手去接,许春艳却舍不得放手,阿奶这哪儿是借,分明就是要,她敢保证,这张给出去了,阿奶绝对不会还给她。
“景二媳妇。”阿奶脸色一变,威胁地喊道。
许春艳脸色阴沉,心痛极了,却不得不松手,见阿奶在嘴里蘸了一下口水,当着她的面数钱,数额没错,才露出满意的笑容。“早这么爽快,就不会闹得这么难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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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春艳磨着牙说:“阿奶,我就这么多了。”
阿奶看一眼盒子里,里面最大的钱是大炼钢,阿奶不信她没有存折,钱到手了,她就很满意。“早点睡,明天你还要上班。”
今晚她睡得着才怪,许春艳将阿奶送出门,气得她在屋里诅咒阿奶。
翌日,秦浼睡醒,躺在床上不想动,浑身酸痛,感觉被拆卸后重新组装了。
“浼浼。”
听到解景琛的声音,秦浼第一反应是幻听,不用看手表,秦浼都能猜到是什么时间,这个时间解景琛已经去上班了。
解景琛见她不搭理自己,又叫了一声。“浼浼。”
昨晚她被解景琛折腾得不轻,幻听,一定是幻听,秦浼自我催眠,直到一只熟悉的大手落到她的脸颊上,秦浼浑身一僵,猛地睁开眼睛,错愕地望着解景琛。“你……你怎么还在家里?”
“你小哥第一次来我们家,爸放我几天假,让我带着你和你小哥逛逛四九城。”解景琛说完,捏了捏秦浼的脸颊,声音温柔道:“浼浼,起来洗漱,你小哥和景七在院子里等你。”
“起不来。”秦浼幽怨地瞪着他,昨晚她都求饶了,他依旧不肯放过她,不带他这么欺负人的。
解景琛心疼她,没强迫她起来。“饿了吧,我煮了稀饭,我去给你端来屋里吃。”
“解景四。”秦浼叫住他。小哥和景七都在院子里,他把早饭给她端来屋里吃,这叫什么事儿?“你回避一下,我要起床洗漱。”
解景琛坐在床边,炙热的目光盯着秦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