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碍眼的家伙。”
哄笑声响起。杏眼眯着,低头朝那呆鹰宽慰,“怎么在这儿?方才,本宫差点便踩到你了。”
“先关心它?你驸马连只鹰都比不上?”
幽怨的声音引她抬眸。
男人脸庞轮廓分明,脖颈上红色抓痕却是明显,想起昨夜之事……女人眼神躲闪,耳脖不自觉染上抹红。
红衣双手环胸,轻咳两声,转移话题,“你不忙军务,跑来这里做什么?”
“毒夫想你,过来来瞧瞧……不行吗?”
一阵沉默。
沈笑微眼神躲闪,正梳理混乱。忽然手心一空。抬眼间,信纸落入男人手中。
“啧啧啧……”
“一切安好?昨日骂我就骂的凶猛,怎么对他便这般温柔?”司徒风俯身眼里无限戏谑柔色。
“我劝你良心放好,再出来讲话。”
“就不。”
脚边,信鹰跳出半米,仰头挺胸,两眼呆滞在二人身上来回扫视。
玄衣愈发靠近,一股蛮力温柔按在肩上,来不及反应,沈笑微已坐在椅上。
腿处重感袭来,男人故意在她怀里坐下。
司徒风回眸,正欲提起案上墨笔。
案上,正大光明摆的玄衣图纸引他注意。画像上涂的乱七八糟,一看便知出自谁手。
男人回眸,眼中刻意放出些寒心光芒,“本王不在,某人就怨气冲天。”
“知道就好。”推他起来不成,沈笑微正愤愤不平瞪着他。颇有副冤家模样。
“笔给你,直接在脸上画,还能省些力气。”司徒风挑眉,手握毛笔伸到她面前。
见人不动,男人心中暗爽,语气逐渐温柔,“怎么不拿?”
切一声,红衣表情傲娇,“真拿了你又不高兴,没事讨苦吃?”
“这般想我?为夫可不是那种人。”司徒风低头,将信纸摊开,提笔补字。
言语轻松,却暗藏意蕴,“小辈如此关心你,既然回信,就要亲些才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