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灵看着镜子前的自己,脖子前有点点红痕,手臂上也有,但是脸上和手上都没有,眼皮有些肿,混杂着那些血迹,红肿的唇,说不出来的淫
乱
他洗了一把脸,看着那些血迹褪去。
……
今天晚上难得的没有在家里,江怀初带着怀灵去了外面的酒店,他们定了一间房。
怀灵坐在沙发板上,仰头看着天花板。
楚矜若是醒来发现自己又跑出去会不会一气之下把自己杀掉?
他有时候恨自己的懦弱可欺,没有拒绝的勇气,明明他只要拒绝了江怀初就不会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。
江怀初洗完澡出来,便是这样的场景。
怀灵眼中略带忧愁,像是失去翅膀的蝶。
他喉头一滚,掩下眼中的欲望,向着怀灵走去,“哥哥还在担心献祭的事情吗?”
怀灵眼中的忧愁还未散去,“差不多。”他看着江怀初光裸的上半身,忽地想起来一件事,立刻从沙发上摆正,“你不是背上还有伤吗?”
江怀初淡定道:“已经好了。”
怀灵惊道:“好了?”
他到底在楚矜哪里待了多久?江怀初的伤口都好了!
他忙站起身,看着江怀初的后背,的确没有一点伤口。
江怀初很白,像是不正常的白纸,不知道触感是否也是白纸。
他伸出手去触碰,是正常人的触感,温热甚至还有点湿润。
怀灵刚要收回手,却被江怀初拉住。
江怀初的眸子黑压压的,与怀灵接触的地方有热意,烫的人心尖发痒,但怀灵依旧一副恍若无知淡定的样子。
他慢慢松开手,向着怀灵解释道:“家里有一个秘药,能很快就止住伤口。”
原来是这样
怀灵了然,他继续坐到沙发上,还是忍不住问道:“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?”
江怀初眼中的情绪被压住,他克制着自己的声音,怕吓到怀灵,“我已经找到了办法……哥哥怎么这般不开心?”
怀灵抬起眼皮,心快了一些,“方才突然愁那献祭的事罢了。”
江怀初扯扯笑,意味深长盯着怀灵,“别太紧张。”
他只落下这一句安抚的话,便不再多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