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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却稀奇地叫了他的名字。

怀灵若有所思地看了沈鹤一眼，有一道目光紧紧望着他们这个方向，怀灵佯装不知，随后他朝着沈鹤点了点头，不管系统此刻叭叭的提示音，他转身向一边走去。

“闭嘴，我现在在想办法，刚才随意一动都能降低好感度，都变成负数了，你说他是不是一直在找杀我的借口？”

系统这次诡异地没有开口。

怀灵也没准备从系统的嘴里听到别的话，他将心思落在一旁的说书上。

那说声人说的故事是一个妖族的故事。

“传闻有一个妖物喜欢上了一个人间的女子，二人很快就陷入了热烈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，二人之间可谓是一点也没沾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女子抛弃一切跟男子私奔，最后落得了尸首异处的地步……”

说书人将故事讲完后，争议声顿时响满堂，怀灵没有再听，只是感觉这个故事颇为荒唐，怎么会有人为了感情让自己陷入这种……这种惨相。

怀灵起身朝着另一处走去。

这里的夜市极为喧闹，许多人有长生之梦亦或成仙之梦，几乎隔几步路就会贩卖着一些丹药。

忽地，人群都朝一个方向拥挤而去，怀灵被挤搡着向前走。

他望着那方向看去，前面人群挤成一团，一眼望不到头，他只能望见几盏许愿灯在空中绽放。

有一人声在耳边炸开，“又有一人有了成仙的潜能。”

旁边那人应和道：“近来能成仙的人不少，你说是不是丹药的奇效？我最近吃了许多丹药，也不知有没有效果。”

“你没见有人吃了几十年，把自己吃死了也没有步上成仙路？你这样……你这样就别想了。”

“什么叫我这样？说不定那仙人就看中我这样的……”

旁边的人絮絮叨叨的说着，怀灵算是听了个半懂。

前方有仙人探人根骨，遇到合眼缘的或者那人根骨本就绝佳的，那人就有仙缘。

不过合仙人眼缘的人极少，几百年也没有遇见一个，许愿灯被仙人以一种特殊的法力封着，根骨绝佳的人，将手放在许愿灯上，催动身子的内力，许愿灯就会飞起来。

怀灵对这个没兴趣，但是架不住身后的人不断拥挤着，怀灵感觉自己像是一条被水推动的鱼，一步一步地走着。

他向旁边慢慢挪动着，好不容易寻了一处空隙，终于挤出来。

头发都散了，怀灵干脆将头发散开，他的面前是一个小摊，虽这样说，那人却什么也不卖，只是眼前覆着一条白绫，手边有着类似占卜的东西。

怀灵深深看了那人一眼，白绫之外的五官很惊艳，不过更吸引怀灵的是那人手边的占卜盘。

他向着那人的方向走去，走了半响，怀灵又叹了一口气，失落地向别处走去，他现在一句话也说不出，占卜……怎么占卜？

刚走出半路，就听见有一人问道：“这位公子，是来求卦的？”

怀灵向后转了转头，那人的身边一个人都没有，他又慢慢走到那人的身后，想听那人又会说出什么话。

那人径直问道：“公子可会写字？”

怀灵摇了摇头，迟疑地看了那人一眼，接着他就见那人将覆在脸上的白绫摘掉。

跟想象的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