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怀礼发觉诺尔斯突然开始解他和自己的制服了。
不过他另一只手还有得忙,只有一只手在解学校发的制服扣子,看着就很笨拙。
余怀礼拉下诺尔斯的手:“冷静一点。”
诺尔斯反手握住了余怀礼的手掌,隔着衣服重重按了下去:“冷静不了一点,学长,你摸,我又起来了。”
余怀礼感受到手心的温度,整个人滞了一秒,回过味儿来又真情实感的骂道:“松手,再不松手我就扇你了。”
他可以接受诺尔斯摸他,但是他补药摸别人啊。
更何况诺尔斯还是个公的。
见诺尔斯这呆比只顾着盯着他看,余怀礼用力地挣了挣,一巴掌扇的它趴下了。
……他回去一定要用臭肥皂洗一百遍手。
诺尔斯吞下一声痛呼,被扇趴下的地方又坚强地站了起来。
他忍不住笑了起来:“学长明明知道……所以是在奖励我吧?”
诺尔斯真是个Omega吗?
怎么比严圳还没皮没脸的。
余怀礼张了张口,想说什么,他心里刚刚想到的主角攻就出现了。
严圳打着手电筒,趟过一地的泥泞。
刚刚他在余怀礼巡逻的地方转了转,但是没有看到余怀礼,他问别人余怀礼去哪里了,别人也只说不太清楚。
然后他就收到了余怀礼给他发的消息和定位。
【坏梨是个好梨子:圳哥带支抑制剂,速来。】
【坏梨是个好梨子:(定位)】
严圳皱着眉看了看余怀礼的消息。
明明他的易感期才过去没多久,他为什么需要抑制剂?
是耳朵和尾巴露出来了吗?
严圳担忧的又给余怀礼发过去几条询问的消息,但是全都没有得到回应。
他有些着急了,找了几支抑制剂就朝着余怀礼发过来的定位狂奔。
结果距离定位还有几十米的时候,他就嗅到了Omega易感期的信息素味道。
这么偏僻的地方为什么会有易感期的Omega,这个Omega为什么会出现在余怀礼给他发的定位。
等等——
浓郁茉莉花包裹着熟悉的、淡淡的荆芥味道,几乎烧的严圳头晕目眩。
他几乎瞬间就明白了,余怀礼正在和易感期的诺尔斯在一起。
严圳虽然没有和易感期的Omega呆在一起过,但是只单单从生理课上和易感期时Alpha面对Omega时的反应,他也能知道基因的选择有多么恐怖。
那余怀礼呢……